“……”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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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大廳,傅彥庭若無其事地坐著等人,一邊喝茶,一邊看手機消磨時間,臉上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
朱倩早上被程以墨等人以調查的名義從醫院辦公室帶走了,他得到消息就帶著律師過來了,律師已經進去,他就在外面等。
監控室里,傅彥庭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馮遠帆和沈之深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馮遠帆:“老大,他從進來開始就沒詢問過一句,看上去好像并不著急,我們的方向是不是查錯了?”
程以墨盯著監控里的傅彥庭,推測道:“正常情況之下,妻子被警方帶走,當丈夫的,會不著急嗎?他確實很鎮定,但太過鎮定了,演的成分比較多。朱倩那邊怎么樣了?”
沈之深:“老李和老劉在審,帶了律師的,沒意思。”
他們早上把朱倩“請”回了警局,沒有說什么,只說是配合調查,作為死者的心理醫生,警方了解一下死者生前的病例,是很正常的流程,既然是正常的流程,那么,調查完了之后就會把人放走。
可是,傅彥庭卻早早地請好了律師,有這個必要嗎?
越是鎮定自若,越是準備充分,越是若無其事,就越代表有問題。
程以墨已經計劃好了一切,“沒事,這次審問就當走個過場,提前會會這只老狐貍。等他們從警局離開開始,暗中盯著,三天五天,或許更久,給我盯死了。像這種案子,明顯就是回來奪權的,他的目標是傅司辰,但傅司辰現在還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影響,他還會繼續搞事。”
這時,馮遠帆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我師哥,”他連忙接了起來,還開了擴音,“喂,師哥,就等你的回電呢,查到了嗎?”
“還真有線索,那幾個人都多多少少有抑郁癥,看的醫生都是朱倩。”
“有病例?”
“有,我已經發到你郵箱里了。”
“謝了,師哥,回頭請你吃飯!”
掛了電話,馮遠帆那叫一個興奮,小跑著到了自己的工位上,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郵箱。
程以墨等也跟了過去。
“老大,這個師兄是我當年剛參加工作時帶我的,當時傅氏的一個高層家住東城區,在家里跳的樓,他帶我出的警。因為是我跟的第一樁案子,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死者叫劉旭,很年輕,當時才45歲,上有老下有小,家人一直不肯接受他跳樓自殺的原因,但是從他書桌里找到了遺書,他家人不得不接受。”
說話間,馮遠帆已經點開了郵件,當年與傅氏相關聯的一共有5啟跳樓自殺案,全都存檔在資料庫里,這份郵件是新找到的線索,這五名跳樓自殺的人均是朱倩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