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覺得,她就像一名英姿颯爽的女戰士,渾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地上的郭懷新,精力格外的充沛,一直在掙扎,頭被傅司辰抱著,不能撞了,她就踢腿,一個勁地在地上撒潑造作。
這樣的畫面,讓她看起來狼狽而又難堪,而傅司辰,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終于,地庫門口亮起了車燈,浩浩蕩蕩地開進來一列車隊,記者們原先專注著拍郭懷新和傅司辰,沒注意到車隊,等他們覺得不對勁時,已經被車隊給包圍了。
數十名記者用人墻包圍了傅司辰,而他們,被數十輛越野車給包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大燈巨亮,把昏暗的地庫照得如同白晝。
在場的記者們全都懵了,臉色煞白,瑟瑟發抖,有的已經默默放下了攝像機,準備“繳械投降”了。
這時,地庫口又開進來一輛車,是一輛警車,警車“滴滴”鳴了兩下喇叭,越野車隊頃刻間讓出一條通道來,讓警車先行。
警車停下,程以墨帶隊的專案小組下了車,他們的腰間都掛著一整排手銬,明晃晃的一片,走路的時候,“咣當咣當”作響。
之前挑頭的那三名記者,就像看到了救命神仙一樣,連忙躲到警察身邊去,“警官,你們來得正好,他們人多勢眾想圍毆我們。”
“冤枉啊,”夏雨潤大聲喊冤,“警察叔叔,我媽生病了,情緒不太好,跟我們發生了一點摩擦,可是這些人,自稱記者,堵著我們的去路,非要追問,還強行地把虐待親母的罪名扣在我們頭上,他們這是有預謀的誹謗,說不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后面。”
記者狡辯道:“你瞎說什么啊,采訪是我們的職責,別亂扣罪名,警官,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們就被這些越野車軋死了。”
語畢,在最前面的越野突然長按喇叭,“滴~~~~~”的很長一聲,表示抗議。
程以墨瞪了那名記者一眼,說道:“有什么話回警局再說,全部帶走,一個不留!”
“誒,誒……”記者被沒收了設備,還被銬上了手銬,“警察怎么能亂抓人啊?哦,你們這些警察肯定是傅司辰的人,一定是,官商勾結啊,還有王法嗎?”
“等一下,”程以墨斜瞪著那名嚷嚷的記者,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問道,“你是記者?”
“對,我有采訪權。”
“我管你是記者還是什么,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在這里非法聚眾造謠生事,我是警察,我就要抓你們,帶走!!!”
那名記者又喊了一陣,被沈之深直接塞進了車里。
其余的記者也都被抓上了警車,連帶著器材設備,足足裝了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