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兩個徒弟打聽清楚了,需要什么就去領,去要,宗門不缺錢,我二房也不缺錢,別惹了笑話就行。”
“是,弟子記住了。”
“好了,放下你的心事,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
“尊法旨,那個至尊不再坐一會兒”
“不了,本來說是要去看看劉宮主的,莫名的來了你這里,我說過了想我的時候可以去坐坐。”
李鈺一邊往外走一邊隨口應付著,無淚無法挽留,只能起身相送。
李鈺臨走之前留下個善意的微笑,當前拐進了旁邊的院子里。
“嗯門戶都不關閉的嗎”
旁邊的北斗七星之一,抓緊了手里的寶劍;
“要不弟子先進去看看。”
“不用了,自己家里,緊張什么。”
李鈺剛進到院子里,一個女道士端著木盆出來,迎面碰上。
“參見至尊。”
“不用多禮。”
“是。”
“你家師父呢”
女道士回頭看了一眼正堂,說話都有些凄涼了;
“剛洗了臉,在里頭坐著發呆。”
李鈺一邊往里頭走,一邊擺手;
“都在這里等著,我怕你們嚇壞了劉宮主。”
“遵法旨。”
李鈺輕輕的走進正堂,除了兩根巨大的紅色蠟燭,再無其他。
扭身進了東邊的屋子,一個穿著白色道服的女人側面朝著這邊,出神的看著桌上的燭光,一動不動,入睡前的劉宮主,散開滿頭秀發,披在肩膀上,黑發與白袍,涇渭分明。
雖然只是個側面,李鈺也能看出來這是個絕色美人,只是毫無生氣的臉,叫人心疼,特別是那種癡呆的眼神,死氣沉沉,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
看到如此場面,李鈺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溫柔的呼喚一聲;
“宮主”
忽然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癡呆的劉宮主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仍然沒有任何行動,不過那臉上惡心到極點的表情,仿佛在訴說;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也敢亂闖進來不要命了”
從側面看到了劉宮主的表情變化,李鈺知道這個女人還有救,她沒有徹底癡呆,仍然保留著心智。
只是心神受了重傷,因為外部的強烈刺激而得了自閉癥。
李鈺知道這種人不能再刺激,否則會更加的嚴重,或許一個不對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李鈺站著沒動,也不出聲,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院子里的道種們通過半開的窗戶,遠距離看著屋里詭異的場面,都是瞪大了眼睛。
雖然沒有扭身,可劉宮主從小修煉到大,幾十年道門功夫不是白練的,她知道門口處擅自闖入的男人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