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總管,大理寺戴正卿的次子。”
一聽說是自家公爺的小兄弟,丁可珍就坐了起來;
“他來作甚你沒跟那戴家郎君說清楚嗎,咱家公爺早都睡下了”
“回總管,奴婢說清楚了,奴婢說公爺累了一天,已經上榻歇息了,請他明日再來,可戴家二郎君就是不肯離去,說是有要緊事求見公爺。”
“真是的,有什么要緊的事不能白天說你去回他,就說公爺身子不舒服歇息了,沒人敢叫醒。”
“唯”
氣都喘不過來的劉宮主輕輕的扶著李鈺;
“尊上”
李鈺只好停了下來,扭頭看看報信的宮女,一屁股坐在旁邊。
“他來找我作甚他不是和那幾個潑皮約好了去回春閣里快活的嗎
昨晚還要扯上我一塊去看那幾個新來的清倌,花了許多銀錢不好好的享受處子清倌的身子,跑來我這里作甚”
“回公爺的話,奴婢也問了,戴家郎君就是不說為何,只說出了大事,請公爺去皇城門口處說話。”
“整天就他屁事兒多,跟他兄長比起來差遠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他們這群二世祖的,三天兩頭跟個攪屎棍一樣,叫我不得安生”
丁可珍對著幾個宮女揮了揮手;
“快伺候公爺穿衣。”
“是。”
穿戴整齊的李鈺黑著臉一路趕到皇城延禧門口,別說李鈺了,誰被打擾了雅興都會不高興的。
大理寺正卿嫡親次子,戴少陽正在皇城延禧門口處東張西望,看到李鈺一群人過來,高興的叫喊著;
“大朗,大朗,這兒呢,這兒,我在這里。”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早就瞅見你了,嚷嚷個狗屁”
李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嘀嘀咕咕的走出延禧門。
城門處的禁軍立刻站直了身子;
“拜見公爺。”
“都免禮。”
“唯”
“大半夜的,你又有什么狗屁事情了,難道又被哪家的二世祖搶了你那幾個小心肝兒沒有如愿以償
我說戴家二兄,你能不能像個大人的樣,叫我安安生生的睡一覺明天說不行嗎非要折騰的我也爬起來”
“哎呀出大事了大朗,今夜可不是我的事兒啊。”
“知道出了大事兒,也知道不是你的事情,你有那本事才怪,
方才別院里的下人都來與我說了,說是吐蕃那個狗屁國主遇到了賊人的刺殺,怎么樣,那草原人死了沒”
“不是這個事情啊大朗,聽說沒死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李鈺把身子吊兒郎當的靠在皇城的墻壁上,不屑一顧的看著戴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