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慶芝狠狠的咽下去一口唾沫,規規矩矩的低下了頭,可是眼睛看到的部位叫他更加的尷尬。
“回娘子,瘦猴剛下了值,就趕緊來報信,他聽得真切,此等大事他不敢亂報的,也不會亂說話,所以應該是真真切切的事兒了。”
長孫氏聽得渾身發軟,就要癱倒在地,夜慶芝眼疾手快,趕緊攙扶住長孫氏光溜溜的身子。
“娘子先別著急,且慢上火,事已至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了。”
夜慶芝一邊安慰長孫氏,一邊把人扶到榻上躺下,拉過被子蓋好,伺候的過程中,還順手不動聲色的感應了好幾把,這算是他伺候長孫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放肆放肆的地方還是他三十年來日日夜夜,做夢都想的那些個部位
盡管夜慶芝小心翼翼的占便宜,還裝的不動聲色,可長孫氏乃玲瓏至極的人兒,哪能察覺不出來,瞬間就羞紅了臉,剛才想著那些個破爛事情,真沒想到,立刻就給應驗了過來。
這種尷尬至極時候,長孫氏清楚,她的身份地位決定了她只能假裝不知道,除了裝傻,她無路可走,于是乎長孫氏雙手拍打著面前的被子;
“老天爺呀這不要臉的渾人,真是膽大包天,我就說他最近怎么哪里都不去鬼混呢,原來是心里有鬼,才躲到大安宮里不惹是非。”
夜慶芝艱難的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又晃了晃腦袋瓜子,咽下去一大口唾沫,摟著長孫氏的肩膀;
“娘子別生氣了,這時候不是哭鬧的節點,您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天知道皇帝這次要怎么收拾他呢”
長孫氏沒有躲避,也沒有呵斥,甚至她也沒有推開還在大占便宜的夜慶芝
“怎么想這是天大的事情,皇帝已經叫十六衛準備了,我連這次出兵主持大局的將軍都猜到是誰了。
那邊草原人也不是傻子,人家吐谷渾部落也在厲兵秣馬,還東拉西扯要找其他三家一塊兒舉事。
李唐和吐谷渾注定了要廝殺一場,而且這次還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這些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了。”
夜慶芝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占到便宜后沒有被呵斥,沒有被阻止,所以才導致他蹬鼻子上臉,心里的邪火不停的往上竄,膽子也越來越大。
紅了眼睛的夜慶芝,并沒有接話,還停下了正在放肆的手,轉身離開了寢宮內屋,整的長孫氏莫名其妙覺得有點失落感。
夜慶芝走出了內屋之后,來到外間看著當值的一群宮女和內侍。
“都退出去,公爺的事情折騰的殿下心情很是不好,已經怒火攻心,我正要勸解,你們趕緊退出去,躲遠一點,可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唯”
“謝總管提醒
。”
“去外院,內院不準有人。”
“唯”
“慢著,把咱們宮里關閉大門,側門,都關了,另外這里不用當值看守,都去外院,與其叫你們毛手毛腳的,再把殿下惹毛,還不如我一個人在這里伺候著算了,累是累點,但是不怕惹惱殿下,不會火上澆油。”
“怎么,都沒聽清楚”
“聽清楚了總管。”
“那就關了門出去。”
“是總管。”
夜慶芝在外頭交代的話,里頭的長孫氏隱約聽見了半數,輕輕的啐了一口,臉上火辣辣的,正在一個人胡亂的猜忌,夜慶芝就轉身回來,關上了二道門,然后腳步聲越來越近,終于進來屋里又上了門栓。
看到長孫氏正要穿衣,夜慶芝假模假樣的走上去伺候,說起來是伺候穿衣,其實卻在故意搗亂。
“娘子恕罪,這些衣服臣是沒碰過的,真是弄不成了都,對了娘子,夜深了,您這是要出宮去找皇帝陛下,給公爺說情嗎來臣伺候您穿戴,娘子您這屁股抬一下的,來來來臣幫您”
長孫氏下意識的抬了一下,然后又覺得不對勁,夜慶芝已經好心的把手伸了下去,被長孫氏一屁股坐在下頭壓著。
“沒有,我是想著穿個衣裳,下去凈房”
“哦這樣呢,娘子不出宮去了”
“不去了,皇帝一肚子氣,不適合這會兒過去自討沒趣,等皇帝消消氣了再說長短。”
“哦,既然娘子不出去了,那就不用穿戴太整齊,臣去拿凈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