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咱們家族里馬匹足夠,倒也省心了不少。”
“嗯,這個你們看著辦就是,我這里另有一事要安排。”
“郎君請吩咐。”
“北人不識水性,所以在造船的當面不如南人,一路上可打聽各處有什么造船的匠人,帶著去嶺南,多多益善,高價請之,我有大用。”
“唯妾身記住了。”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旁邊昔春的注意力;
“郎君想要出海游玩嗎”
“不錯,娘子猜測的一點不假。”
“郎君真厲害,連玩都和別人不一樣,玩的好大哦。”
李鈺刮了刮昔春的小鼻子。
“哈哈哈,你說對了,這次玩的很大很大,前所未有的大,我要造出來很大的樓船,帶上幾千族人一塊出海,要玩就玩個盡興,玩的叫天下人都跟著羨慕嫉妒恨。”
昔春眼睛里滿滿的愛意和自豪,這就是她的男人,這就是她的如意郎君;
“佩服,郎君真當得上奇男也。”
李鈺和昔春正在說話,探春在旁邊打著哈欠順嘴接了一句;
“還好有郎君以前的作為,大量的購買牲口和馬匹,咱們今天才不缺趕路的腳力呢,說起來這些,才是郎君最大的厲害呢。”
李鈺扭頭看著迷迷糊糊的探春;
“你昨夜去當賊了怎么又是瞌睡成這樣這都哪跟哪啊,忽然就冒出來這么一句”
探春說著話又打了兩個哈欠;
“哦,郎君有所不知,昨夜我跟劉小娘子,還有霸王,梁劍侍,我們四個打了一夜的麻將,哎呀娘呀,可困死我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得趕緊上馬車里睡覺去,郎君我先去了啊。”
“去吧去吧,老天爺,瞅你這都困成什么樣了,可憐兮兮的,我弄出來麻將算是把你坑了,天天找人湊局。”
面對李氏二房大魔頭的搞笑模樣,許多人都強忍著笑意,低下了頭。
這位主可是說不得,罵不得,惹了她不高興,能揪著你糾纏好幾天不放,反正她什么活都不用干,閑漢一個。
李鈺看著探春被兩個侍女架著一搖三晃的去找她的馬車,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這樣的人生確實也幸福,無憂無慮的。”
昔春聽了李鈺的總結,捂住嘴偷笑,劉娘子笑著接了一句;
“能不幸福嗎郎君有啥有啥,想干啥干啥,除了吃喝,就是玩樂,簡直就是神仙的日子呢,或許神仙都沒有她快活。”
“那是,神仙還有劫難,她可是屁難沒有,誰敢惹她她不找人麻煩就是老天開眼了,走吧,前頭趕路要緊。”
“是郎君。”
“駕。”
一路無事,李鈺帶著幾萬人的隊伍,拖家帶口,每日行程四十里,遇到下雨還要停留躲避,等到了自己任職的閩州郡,福建福州前后用時七個月零十天,到了百越之地閩州,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
閩州最早在秦漢時期稱為冶,雖說算是秦朝統治的土地,但是只有個臣服于秦的名頭而已,實際上一直處于自治狀態。
越國滅亡后,其國內貴族逃亡,與冶州的古閩族融合,所以常被稱為閩越地區,或者閩州,也有說百越的,到了唐開元年間,才被改名叫做福州,這會兒依然叫做閩州,李鈺的郡地就是這里了,說起來是一郡之地,其實地盤很大很大,幾乎包括了整個福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