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公爺呀,知道真相的那些人們,個個都是大能人精,誰都不會露出來半個字兒的,不知道真相的,就算猜的一點沒錯,也不敢亂說一句,否則皇帝立刻就會叫他吃飯家伙搬地方了,所以呀,這事兒沒人提醒您的,只能您自己琢磨到才行。”
夜慶芝剛說完,旁邊的長孫皇后就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住皇城的就是皇子,你用最大的宅子,其實就是你阿耶安排的,因為你是長子,最大,所以給你住最大的房子宅子,就連你那些宮女和內侍的數目配置,都是皇子里最多的一個,所以你早就該想到這里的。”
“不錯,娘娘您這一提醒,兒倒是想透了一切,以前還總是覺得,皇帝是因為我背后的勢力才這樣籠絡我,所以就想不到這上頭去。”
“你背后的勢力”
長孫皇后狠狠地搖了搖頭;
“如果按照你背后的那些勢力來計算的話,皇帝不會允許你做出曾經做出的一切事情,你所做的所想的那些,就算是對百姓,對朝廷,對社稷江山有天大的好處,單單說你背后的勢力,皇帝絕對不會允許一點點的。”
“正好相反的是,皇帝會處處提防著你,因為你背后的勢力太復雜,也太叫皇帝顧及。”
李鈺點點頭又搖搖頭;
“所以如果按照我背后的勢力,皇帝不會叫我做那些,更不會讓我住進皇城里,相反的是,應該殺了我才最踏實最放心”
“沒錯你說的都是對的,雖然難聽但是卻是事實,如果你不是本宮的大兒子,皇帝早就要殺你后快了,就算有道家護著你,就算有李氏二房護著你,但是娘娘知道,皇帝會想盡辦法弄死你的,假如你不是本宮兒子的話。”
“還好,還好我是娘娘您生出來的,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危險了。”
“你不用害怕,皇帝的兒子掌控著隴西李氏上三房,這是皇帝最想看到的局面,就這一條,皇帝笑醒了無數次,本宮比誰都清楚。”
“那是,兒現在的實力,加上實際的身份,皇帝鐵定高興了。”
“說起來了,兒早就該猜到這些了,比如皇城里現在還保留著兒的那些院子宅子,前幾天回來的時候,大安宮的娘子,隨著我從嶺南回來,到了長安城東邊,就跟我提出來先回皇城里收拾大安宮,說是太久沒人搭理,沒人居住鐵定是許多灰塵要打掃的,我也沒在意這些,這會兒兒想象一下,難道那女人也知道了兒的身份”
“知道的。”
“本宮這里的人馬,就兩個人知道內情,兩個都是總管,除了慶芝就是她了,跟著本宮多少年的老人了,當然知道本宮的事情,沒啥稀罕的。”
“那娘娘,兒的大安宮,一大堆人伺候著,其他弟弟們,都沒有猜測沒有懷疑”
“哎呦公爺呦,您平時也是智慧無雙的人物,天下少有的,怎么到了自己的頭上就如此迷糊里”
“怎么了總管我就是好奇許多問題嘛,如此大的事情,不可能瞞住所有人的,沒有不透風的墻啊。”
“這倒也是,公爺您想想吧,皇帝這幾個兒子,哪個是省油的燈個個都是聰明絕頂,智慧的很呢,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奴婢猜測著,好幾個皇子應該是心里都有數的。”
“不過啊,也有幾個皇子嚷嚷著公爺您一個義子,配置比親生皇子還要多,架子還要大上許多,這也不合規矩了,奴婢猜
測著,嚷嚷這些的,都是沒有想到具體事情的。”
滿屋的朝廷重臣,對李鈺這般從容不迫,對應如流的灑脫,不禁點頭贊許,甚至很多都在心里拿自家的崽子來對比。
程咬金又轉身看著旁邊的文士介紹道;
“賢侄快來見過中書令,這是你房叔父,可了不得了,這可是咱們大唐的第一謀士,不可等閑視之”
只見杜如晦旁邊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白袍文官,微笑的看著程咬金和李鈺
“老夫智力平平,可當不得知節的抬愛,賢侄莫要聽你程叔父胡言亂語”
李鈺行禮后站直了身子,好奇的看看杜如晦又看著房玄齡,
這二人果然如史書里所說,形影不離,如今來秦府做客,都同坐一邊,這房玄齡看起來似乎大了杜如晦七八歲的樣子,卻紅光滿面,明顯身體更為健康,
三縷胡須干凈利落,垂于胸前,一身白袍,塵土不染,說話不吭不卑,禮數周全。
李鈺微笑著面對;
“房叔父大名,侄兒早已知曉,污泥難掩美玉,uu看書叔父善謀,這天下人皆知,復有謙謙君子之風,實是吾輩楷模,叔父又何必過謙。”
房玄齡手撫三寸美髯,只微笑不語,只看樣子就知道,李鈺這馬屁定是拍到了心坎里去
程咬金看房玄齡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鼻子立馬發出“嗤”的一聲輕響,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賢侄別搭理他,瞅把他美得”
說完程咬金轉過身看著另一邊陪著秦瓊相坐的兩個武將,
“這位是兵部尚書衛國公,你要叫李伯父,
你李伯父可是大名鼎鼎的軍中戰神,你以后出仕定是武將陣營里的,需向你李伯父多多請教”
能叫程咬金衷心佩服的軍方大佬,實在不多,即便程咬金只提了李伯父,未說名字,李鈺也猜到了,
這五六十歲的小老頭兒,應該就是,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