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車令終于松口了,帳篷里的大首領們集體長處一口氣。
總算是這家伙松嘴了,要不然還真不好出動攻城的。
“倒是想請教一下中車令,真要是沖殺過去了,應該怎么個殺法”
“本心不動,先試探兩下虛實再說下一步到底應該怎么布局合適,只憑借一口氣就要把所有一切都壓上,有些太不顧大局了些。”
“請說下去。”
“中車令可否說的清楚一點”
看到薛延陀一二號人物都來表態了,中車令也只能硬著頭皮安慰;
“我擔心李鈺這次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計策,所以殺過去之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絕對不能被李鈺手下的兵馬魅惑了眼睛,假如出現通順,或者暢快無主,”
“是。”
“行,聽中車令的就是。”
“都記住了啊,中車令的話就是相當于他李鈺的后院了,一切規矩都是安定心神還是得看自己本身的”
剛才種了一百六十顆辣椒苗,又澆定植水兩遍,很累,明天補充吧,謝謝
正廳里的文武重臣,都在心里暗自佩服,倘若自家那些崽子,被這鐵面李侍郎如此逼迫。
定是臉紅脖子粗,難以下臺,卻不想這李家大朗,如此對答如流,一番言語,說的是滴水不漏。
以君子之論,將言不由衷的尷尬局面,給圓了過去,又借孔圣人之名,將無知自大,與謙恭君子之風做出了鮮明的對比
不用辯駁,就讓所有人自然明白了謙恭的必要性使人一目了然。
這李家大朗當真是非同一般,居然將李侍郎的咄咄逼人,輕松的化解于無形之中。
非但如此,反將這不軟不硬的釘子,又給送了回去,真是妙哉
李績的臉終于不再繼續黑下去,露出難得的微笑:
“勝而不驕,敗而不餒,謙恭有禮,孺子可教也”
旁邊的李靖也點了點頭:
“不錯可堪造就”
早已經結束了抬杠的程咬金,也湊了過來:
“那是,我家大兄的書房里,可是滿滿的書籍,又請的是蜀中大儒,來教導的這孩子,豈能不好。”
言外之意,自家的侄子那可是滿腹經綸,一肚子的墨水。豈能不牛叉
正廳里的諸位將軍,也開始交頭接耳,不用說都是夸獎稱贊的話語。
李鈺終于放松了心神,當然也醒悟過來,李績這并非是故意刁難。
“叔父過獎了,侄兒愧不敢當。”
旁邊的秦瓊相當滿意,仿佛大兄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一般,高興的說話:
“大朗,且先與諸位長輩都見過了禮,再說其他”
“是。”
程咬金再次扮演著主持人的角色,帶著李鈺滿屋子轉了一圈,
什么這位是你尉遲叔父,這位是你牛叔父,
這是你張叔父,那個是你常叔父,等等,等等,
有的簡單提了一下職務,有時候只說了該怎么稱呼,
連名字都未說全,不過這也符合程咬金的做派。
李鈺哪能全部猜出來,每個人的真實身份,只能匆忙的隨程咬金拜見了一圈。
再次回到正廳中央,秦瓊開口詢問:
“今日為何不到巳時就起來,平日里,不都是巳時頭上才出來的嗎”
李鈺對秦瓊的實在也是無語了,心里想:你老人家關心侄子沒有錯,可也別當眾說出來啊
哪有少年人天天睡到上午九點多十點,才起床的這多難堪
緊了緊嗓子,李鈺開始想要推銷自己的八仙桌椅,這也是昨天來長安的時候和秦瓊提過的
“啟稟叔父,侄兒有一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