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哈克姆夸贊,當年學習了哈克姆不少的兵法戰事,還沒有來得及酬謝,哈克姆您就離開了草原,小將都沒有機會感恩里。”
“哈哈哈哈,說的哪里話來,都是緣法一場,我也是順天應地行事,不用掛在心上的。”
“來來來,我給你引薦一下,這是我家大師兄,家師很久前就不問世事了,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家大師兄管著的,你父親見過我大師兄,你還沒見過呢,你且隨我來拜上大師兄吧,你的請求也得大師兄才能決定安排的。”
妖風的二徒弟說的很清楚了,即便三師弟想要救兵援軍,即便有我在這里給你們說情,也得大師兄說了才算的,你可得機靈一點了
“好好好”
“拜見大將軍”
“嗯,赤護將軍免禮請起。”
“謝大將軍,拜見叔公。”
“免禮吧。”
“是。謝大將軍,謝叔公。”
赤護兒叫叔公也不是胡亂稱呼的,毒舌也是山東人,他的親生父親,和赤護兒的祖宗是剛出五服,第六服上的族兄弟,所以他得叫叔公。
對于好人來說,輩分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一點也不能亂的。
赤護兒的父系血脈,是純粹的漢人,所以對這些很講究的。
當年,夷男也正是因為這個關系,派的赤護兒的父親親自出馬,來這邊求情毒舌叔父。
才請的妖風這邊派能人出手相助,結果老三剛好想要做一翻事業,就順水推舟,去了薛延陀的部落里發展。
剛去給媽媽上墳回來,今天七七,時間不夠用了,一會補上
正廳里的文武重臣,都在心里暗自佩服,倘若自家那些崽子,被這鐵面李侍郎如此逼迫。
定是臉紅脖子粗,難以下臺,卻不想這李家大朗,如此對答如流,一番言語,說的是滴水不漏。
以君子之論,將言不由衷的尷尬局面,給圓了過去,又借孔圣人之名,將無知自大,與謙恭君子之風做出了鮮明的對比
不用辯駁,就讓所有人自然明白了謙恭的必要性使人一目了然。
這李家大朗當真是非同一般,居然將李侍郎的咄咄逼人,輕松的化解于無形之中。
非但如此,反將這不軟不硬的釘子,又給送了回去,真是妙哉
李績的臉終于不再繼續黑下去,露出難得的微笑:
“勝而不驕,敗而不餒,謙恭有禮,孺子可教也”
旁邊的李靖也點了點頭:
“不錯可堪造就”
早已經結束了抬杠的程咬金,也湊了過來:
“那是,我家大兄的書房里,可是滿滿的書籍,又請的是蜀中大儒,來教導的這孩子,豈能不好。”
言外之意,自家的侄子那可是滿腹經綸,一肚子的墨水。豈能不牛叉
正廳里的諸位將軍,也開始交頭接耳,不用說都是夸獎稱贊的話語。
李鈺終于放松了心神,當然也醒悟過來,李績這并非是故意刁難。
“叔父過獎了,侄兒愧不敢當。”
旁邊的秦瓊相當滿意,仿佛大兄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一般,高興的說話:
“大朗,且先與諸位長輩都見過了禮,再說其他”
“是。”
程咬金再次扮演著主持人的角色,帶著李鈺滿屋子轉了一圈,
什么這位是你尉遲叔父,這位是你牛叔父,
這是你張叔父,那個是你常叔父,等等,等等,
有的簡單提了一下職務,有時候只說了該怎么稱呼,
連名字都未說全,不過這也符合程咬金的做派。
李鈺哪能全部猜出來,每個人的真實身份,只能匆忙的隨程咬金拜見了一圈。
再次回到正廳中央,秦瓊開口詢問:
“今日為何不到巳時就起來,平日里,不都是巳時頭上才出來的嗎”
李鈺對秦瓊的實在也是無語了,心里想:你老人家關心侄子沒有錯,可也別當眾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