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真穿越了,這如何應對?這里又是何年何月?什么時代?
看著旁邊一堆人,李鈺不知該如何開口,
也是著急的不行。
可總不吭聲,也不是個事兒!
于是緊了緊嗓子,皮笑肉不笑的打破僵局:“嗯,這個…美女帥哥們,大家好啊,
呵呵。哦,對了,介紹一下,我叫李鈺,昨天在秦嶺露營!
昨晚好大的雷聲!不知為何,醒來就在這里了,請問這是哪里?
哦還有,今年是哪一年?”
為了確定是否真的就是穿越,李鈺又補充了一句。
旁邊的一堆人面面相窺。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里皆是詫異無比!
均在猜測,露營是何種說法?
那越野車,不知是馬車,還是牛車,似乎兩種都不是,…難道是驢車?
兩女都不禁抬頭,看著旁邊,身高一米八開外,臉上一道橫著的刀疤臉壯漢,
李鈺也順著兩人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刀疤臉,
心里想道:這家伙典型的黑社會,頭號打手的樣子,演反派都不用化妝。
忽然刀疤臉冷不丁來一句:“來人,傳杜二狗進來問話。”
冷不丁的一嗓子,聲若奔雷!嚇了李鈺同志一大跳。
門口快速進來一個下人打扮的男子,低頭彎腰:“小人杜二狗見過柳叔,見過兩位娘子。”
床上跪著的那個女人,用教訓兒子的口氣問道:“前日里,汝等從何處找回的郎君,細細稟報,不可隱瞞。”
“諾!回王娘子的話,
前日里,郎君不見,莊子里人手盡出,四下散開找尋,
小人和鐵蛋,被柳叔分配到秦嶺,田家村后山下方探尋,
當夜漫天大雨,道路泥濘難辨,小人和鐵蛋挨家挨戶得問尋,
田家莊的三叔公,說是看到郎君戌時三刻進山,
三叔公以為郎君天黑后,便自回了莊子,也就沒在意。
小人又不敢聲張!難得辯解,只能和鐵蛋冒雨進山,
在半山腰龍閘口處,發現郎君昏倒在大雨里,已經不省人事!
小人安排鐵蛋下山通報,便將郎君背到逆風處避雨。
隨后,柳叔帶著大家方才接了郎君回府。
小人不敢有半句謊言。請娘子明察!”
旁邊的刀疤臉甕聲甕氣得說道:“二狗所言,句句屬實!
某家已經問過鐵蛋!兩相對比之下,具是如此!王娘子不必多疑!”
什么亂七八糟的!李鈺此時已經徹底清醒,不似剛才,睡醒那會朦朦朧朧,
聽那個進來的,把事情經過說的清楚明白,李鈺心里冰涼透底,
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穿越了。
為了印證,李鈺仔細看著眾人臉色,一邊開口;
“我昨天開著越野車,進山穿越,在龍閘口深處露營,
一覺醒來就到了這里!我不想再重復,也不管你們到底要干啥?我得走了,”
邊說邊準備坐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起大驚失色!
越野車到底是什么車??郎君怎么反復提起?
怎地今日,郎君醒來,卻與以往甚不相同,怪話連篇,郎君名為李鈺,這何人不知,還需要向大家分說詳細?
這躺在府里,自己的榻上,還要問眾人這是哪里,實在也太古怪了些。
一時間屋里靜可聞針。
李鈺見沒什么反應,正要掙扎而起,又感覺渾身酸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一邊的黃衣服女人,立馬伏膝前進,伸手攙扶著李鈺再躺下去。
一邊揉聲相勸:“郎君稍安勿躁,前翻在秦嶺,滾落龍閘口,又在雷雨之夜受了風寒,可不能再亂來了…”
看著一堆人似乎不像演戲的樣子,李鈺慢慢的開始渾身顫抖!!!
他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可現實卻擺在眼前,郎君?娘子,這可是古代人的稱呼。
經常看穿越的李鈺,當然清楚這些。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也顧不上別的了!
李鈺鼓起勇氣,一把扯住黃衣女的手,著急著忙得問道:“今年是哪一年?”
黃衣女向旁邊的丫鬟打了一個眼色!
那丫鬟,趕緊端過木盆,拿過盆里的粗布!就去擦李鈺得額頭:“郎君不必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