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爵爺去了,不過,如今此事,由郎君繼之,更加妥當,先得知,豈能不喜乎?”
“某家最怕之事,就是找不到教人讀書的先生,若是老師回來,或可解困。”
“郎君休要著惱,先生來時,郎君可于先生商討,先生弟子甚多,何愁無人教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鈺才放下心來。這樣,先生來了,會有一番事業忙碌,就顧不上揣測自己的真假,更沒有空閑來約束自己的自由生活了…
三人盡歡而散,李鈺洗腳上榻,輪到守值的另外兩個丫鬟,也打好了地鋪,
李鈺看著容娘問道,;“汝整日呆在府里,怎么不見休沐?”
容娘冷不防就被問到了痛處,愣了一下,回道;“啟稟郎君,奴婢每五天休沐一日,近來,父親母親,都遵從郎君的囑托,忙于事務,
母親又與莊里的莊戶,去給工匠制作吃食,家里不常有人,奴婢便沒回去,休沐的時候,也沒什么地方去,
是以,都呆在府里,很少出去走動,再者,郎君近來事務繁忙,奴婢擔心,郎君身邊沒有順手的使喚,就沒再休沐。”
李鈺伸出大拇指夸獎;“小丫頭真懂事,也不枉郎君疼你一場,說著刮了刮容娘的鼻子。
旁邊的一個丫鬟,也湊過來道:“啟稟郎君得知,奴婢們四人,近來都不曾休沐的。”
李鈺一想,可不是嘛,這四個丫頭,很久沒人換班了,一直都是跟著自己,于是翻過身也抱住另一個丫鬟;:“嗯,某家都看在眼里的,明日便叫候三,通知賬房先生,你們四個在修造這幾個莊子當中,每月的月例發兩次。算是獎勵你們的忠心。”
那小丫頭非常滿足的道:“謝郎君賞賜。”
說著還在李鈺臉上親了一口,李鈺開心的拍了拍丫頭的頭頂,
每當夜幕降臨,就是容娘最開心的時刻,即便不說話,也能安安靜靜的守著郎君,無人前來打擾,郎君也不用再忙過來,忙過去的。
如今她升做了一等侍女,那會有不開眼的,來逼他換班,所以每晚都在榻上,其他三女變成三日一輪換給郎君暖被窩,
以前是八個人輪換的,如今容娘不想回家,她帶領這班四個人,就天天跟著家主身邊,
只是家主只顧忙碌,哪顧得上這種小事兒。身邊的下人,換不換的,他也顧不上去注意。
平躺了下來,一邊一個摟著兩個暖榻的侍女,李鈺問兩女大:“你們說說有什么理想,
哦,就是以后想干什么,或者說有什么追求?”
另一個丫鬟趕緊插嘴道;“啟稟郎君,奴婢就想著,等家里給奴婢找個如意的郎君,家境盡量好一些的,奴婢可不想將來,過去吃苦受罪,
奴婢自小就在府里,是沒受過什么罪的,怕是萬一到了那窮人家里,承受不住。
所以,就希望家里給奴婢找一個殷實的人家。”
李鈺笑道;你這丫頭,擔心什么,不論你找了什么人家,本郎君都會給你充實一些嫁妝,如此這般,你就不用吃苦拉,
再說,就是你嫁了人,還可以在府里當差啊,你看咱們府里的婆子們,不都是有孩子,有家的人?不是照樣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