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老夫提議,汝就按照至尊所言,將這鍛造的秘法,獻給朝廷,就算不得封賞,也能得至尊寬心,大朗以為若何?”
李鈺安靜的聽完秦瓊的勸導,對于這個結果,李鈺能接受,
畢竟在這冷兵器時代,你手里掌握如此先進的鍛造秘法,不交給朝廷,那是不可能的。
上交了,未必就能得來好處,可若是不交?那是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兩相對比之下,傻子也會選擇前者。
“叔父放寬心,侄兒曉得其中厲害,鍛造秘法,侄兒已經仔細記錄,保存在書房中,兩位叔父少待片刻,侄兒這就親自去取來,交與兩位叔父之手。”
“且去,老夫在這里等著便是。”
看著李鈺匆匆而去,秦瓊滿意的撫須點頭。
程咬金也大為贊賞,“兄長,這大兄之子,于這道理上竟然絲毫不馬虎一點,當機立斷,又能識得大體,年紀輕輕就有大將之風,當真難得至極!”
“然也,此子善于變通,又心性善良,仔細教導,未必不能成器,倘若你我將他重重培養,將來必是朝中棟梁。”
聽著秦瓊對李鈺如此看重,程咬金忽然茅塞頓開,這兄長為何如此看重這李家大朗,一想就通。
兄長唯一的兒子,秦懷道,方止兩三歲,待成人之時,恐怕自己兩個都是行將就木的等死之人,
將來這些孩子里,又沒一個能成大事的,日后如何立足?
這朝廷里,各方勢力,互相傾扎,暗流涌動,如今自己兄弟二人身居高位,還能震懾宵小之輩。可以后呢?能鎮住一輩子?
“兄長所慮之事,小弟明白了,處嗣雖能繼承國公爵位,卻是守成有余,進取不足,處亮,能與皇家結親,確是玩性十足,
處弼又非是大才之人,其余皆年幼,這大兄之子正好擔當重任。”
“大善,阿弟你總算想明白了,以某觀之,此子可不是外表這些,恐怕他的本事還沒有盡露,想來老夫的眼光應該不會差了多少。”
程咬金驚呼出聲;“還有保留?”
“然也!”
“這孩子,先是制作鐵鍋美食,后又弄出來八仙桌,太師椅,再打造馬蹄靴子,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如今又弄出來這等秘法,倘若如此還有保留,那這李大朗豈不是……當真妖孽不成?
真不知這大兄的兒子,腦袋里都裝了什么?怎地與同齡的孩童,如此大不相同?”
你我且不動聲色,老夫揣測,他還要生出許多新奇得想法出來,咱們拭目以待。”
兩兄弟正在說話,就見李鈺從后堂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小本,一看就知是自己動手裝訂而成。
“叔父請看,侄兒將鍛造的秘法全部記錄在這里,止此一本。”
秦瓊小心翼翼的將小本子打開,看了一遍,就將其收進懷中。
“大朗,雖有這鍛造秘法在,可是朝廷里的將做監,卻甚是陌生的緊,依老夫所想,大朗還是將那幾個打造的匠人,叫來,
隨老夫前往長安城,住上一段時日,把將做監的那些人教會。
左右也不過十幾日的光景,元正前就能回來,也耽誤不了大朗多少!”
“成,最近又無有打鐵的活計,他們閑著也是閑著,就按照叔父說的來!”
“來人!”
門外守候的李義趕緊應聲而入,“家主有何吩咐,但請示下,小人即刻去辦。”
“即刻派人,去通傳鐵匠張老實,叫他帶著他兩個徒弟來府里相見。”
“唯!”
李義答應一聲,轉身而出。
“兩位叔父相必還未用過晝食,侄兒這就去交代廚房,弄一桌席面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