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個不對,就立馬呵斥兩個跟班,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大半夜里,又是要肉,又是要席面的。
裝,繼續裝,看你主仆三人,能裝到什么時候,女人下定決心要陪著李鈺游戲一場了。
“郎君的護衛,也是真性情,肉奴家這里有,席面,廚房里食材具備,只不知郎君是要烤羊肉呢,還是席面?”
女人隨手撫過自己的衣裙,應付的輕松謝意。
“席面,我家郎君要吃席面,娘子安排就是。”
曾貴方才得到李鈺的肯定眼神,就知道郎君要吃席面了,趕緊搶著說話。
大牛也點點頭,表示同意如此。
“兩個刁仆,平日里放縱慣了的,這出了府門,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娘子見笑了。”
“無妨,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說什么,性情中人也,比那些雞鳴狗盜之徒,要強了許多。”
這女人說話真夠惡毒,一番話就像老母豬過門檻,有是刮又是拉的。
李鈺像沒聽到一樣,不動如松,他還沒有蠢到,和女人講道理的地步,男人和女人的戰斗,千年后都沒贏過,李鈺當然清楚這些。也不做那些無謂的口舌之爭。
看看刺激不到這郎君,女人只能偃旗息鼓,扭頭吩咐丫頭;“去通傳廚房,弄一桌上等的席面來。”
“諾。”
乖巧的丫頭,答應一聲就干脆利索的出去辦事兒。
女人沒能刺激到李鈺,有些小不甘心,眼睛那么一轉,就計上心頭。
“奴家擅自做主,要來一桌上等的席面,也不知是否合郎君的意?”
女人隨口問著,給李鈺又倒了些熱水。
“正合吾意,娘子安排的甚是妥當。”
女人放下水壺的瞬間給旁邊那個丫頭遞過去一個眼色。
丫頭得了命令,笑吟吟的開口;“既是郎君如意就好,只是我家的廚子,都是上等的手藝,一手菜做的絲毫不差那鴻運酒樓多少……”
曾貴聽說這里的廚子,竟然和長安第一樓的廚子,不相上下,
心里咯噔一下,郎君不知道那長安第一樓的價格,自己可清清楚楚,
一頓飯十幾貫是正常,幾十貫也不算稀罕,
自己今夜說要吃席面,也沒想太多,可若是一桌吃下去這些,掏錢的還是郎君……
曾貴有些發怵,趕緊低下頭,看著兩只腳尖,要多規矩,就多規矩。
果然不出曾貴所料,只聽那小丫鬟繼續說道,;“是以,我家的飯菜吃食,也不比那東西兩市的小鋪子,隨便幾百錢,就能打發了去。”
“哦,那不知小娘子這一桌上等的席面,要多少銀錢才能吃得?”
李鈺不以為意,一桌酒菜而已,能貴到哪里去,撐死了也就十貫二十貫。
“回郎君的話,我家這一桌上等的席面,十四貫,任他哪家府里的郎君,都是如此。”
小丫頭說完,還得意的看著李鈺。
一聽說十四貫,曾貴的頭底的更狠,連大牛也調整了呼吸,
盡量不發出聲音,大牛覺得,這席面,可不是自己要吃的,與自己沒有關系,不過為了不殃及魚池,大牛覺得小心一點是對的。
李鈺輕松的一笑;“十四貫啊,確實不少,還好本郎君也不缺這點銀錢使喚。”
說著李鈺順手就朝自己的衣服里摸去。
李鈺的臉色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