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父所言甚是,必須拿好的出來,那些次一些的,還是拿出去給百姓品嘗吧。”
秦瓊關心的是,皇帝的態度,畢竟這五糧液出來,能把其他酒鋪子,差不多全干趴下,沒有皇帝的支持,可不行。
“大朗你今日進宮,與陛下說的如何了?”
“叔父放心,已經按照咱們昨夜商議的說好了,而且,還比想象中的好些。”
秦瓊程咬金聽到這里,都踏實了下來。
程咬金悠悠的說道;
“賢侄有所不知,這新酒出世,必定要將濁酒打壓,那些世家門閥豈能善罷甘休。
即便我與兄長,聯絡了交好的將軍,可也都是昔日里,秦王府的兄弟。
這新朝勛貴,和老牌子世家貴族抗衡,沒有陛下撐腰,可是寸步難行。”
“叔父放心,陛下已經答應了此事,且明日還要親自前來助陣,主持大局。
今日侄兒還多爭取一成份子給大家,如今陛下答應了,拿出四成,給那些將軍們,比昨夜咱們商討的三成,又多出一些。
那些新貴們有四成可拿,將來哪家每年,不分得幾十萬貫回去,
怎能不拼命維護,這五糧液的產業,到時候咱們三家,分了剩下的一成份子,也好給子孫后代,置辦下取之不盡的家業。”
秦瓊微笑點頭,“如此甚好,大朗真好手段,這又多了一成,
今天老夫與那些兄弟,說的是眾家兄弟分了三成,剩下的大頭,給了陛下,明日忽然多出來一成,他們也好開心一番。”
程咬金也湊合道;
”賢侄放心就是,今日可是都按照你交代的,已經說好了詳細,明天就是走個過場,也好叫陛下踏實。
新貴們雖然都家底殷實,可比起那前朝的老門戶,還是相差了許多,更別說那些數百年的世家。哪有不同意的?”
“正是如此,不論是車馬行,米糧店,還是濁酒鋪子。
都叫那些世家門閥,和前朝的功勛貴族瓜分干凈。
如今我等新貴,哪里有什么買賣插足?
大朗這五糧液的事,可叫一群兄弟高興壞了,老夫每去一家,就要被留上許久,直跑了一天,才將十幾家府邸,走過了一趟。”
秦瓊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跑了一天也夠嗆,這說著話,還揉著自己的腰腿。
“兄長所言極是,兄弟們倒也無人拒絕。
唯獨可惜了那些美酒,每家都送出去四壇,這二三十戶下來,出去了百多斤,夠某家喝上好久了。”
李鈺笑的不行,對于程咬金的摳門,也算見識了。
“程叔父,何必斤斤計較,倘若不給他們送去幾斤,人家還不一定來呢。
今晚那些將軍們,吃了美酒,心里也有個衡量,待明日,他們拿銀錢之時,也會利索許多。”
“大朗,老夫與你程叔父也商議過了,覺得你的安排都可以。
只是,別人出二十萬,卻合伙分那四成,老夫與知節同樣出資二十萬,卻要來分你那一成,有些過不去,我與你程叔父,就私下里再給你湊上十萬吧。”
“不不不,兩位叔父何以做如此感想,咱們三家本是通家之好,兩位叔父,又與我阿耶,乃是生死兄弟,說這些也太見外了!”
程咬金滿不在乎的插一句;
“賢侄你也不要推辭,更不要嫌少,再拿十萬,還不成問題,
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倘若再多,就要傷了我與大兄的筋骨。
畢竟還要留些跟底,以防不測之風云。”
旁邊的秦瓊也是大點其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鈺只能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哭喪著臉,收下這憑空多出來的兩個十萬。
心里卻是美的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