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林大管事……他們都這樣看著我,我有點……”
李鈺拍拍額頭這才說道;
“呦呵,還羞答答的模樣,你這說的吐沫橫飛,激情四射的,大家不看著你,還能看誰去?”
旁邊站著的容娘,拿絲巾掩著嘴角強忍著笑意,都不敢看曾貴的樣子。
后面的二等侍女探春,實在憋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趕緊低下頭,用手捂住嘴巴。
“啟稟郎君,小人真的沒說瞎話,外頭現在,都傳的滿城風雨了,郎君您不信,可以問問大牛,就知道了。”
李鈺看著后頭跟進來的,另一個大神,開口詢問;
“大牛,你說說,到底是不是阿貴說的那樣?”
“回郎君,這次阿貴沒說瞎話的,外頭真的是砸開了,
只是小人腦袋不好使喚,到底是誰砸誰的鋪子,小人沒弄明白。”
看著大牛一臉嚴肅的表情,李鈺估摸著,砸是肯定有人砸了……
不過到底誰砸誰的,還得從新問清楚才是,;
“還是你來吧,繼續表演。”
“表演?郎君表演是啥?”
“就是繼續像剛才那樣比劃,順便把事情說清楚嘍。”
李鈺沒好氣的嗆了一句。
“郎君放心,小人不比劃就是,小人這次只說事情就成。”
“哎呀天,你趕緊說吧。”
李鈺對自己,從大牢里弄出來的兩個活寶大神,也是無語至極。
“是是是郎君,郎君不是和尉遲郎君交厚嗎,
小人最后特意打聽清楚了,尉遲大將軍府里,說是要去城外的大營里,
點上三十個帶甲胄的軍士,要回來,砍殺牛大將軍,和段大將軍的狗頭……
“噗……”
李鈺聽見曾貴說兩衛大將軍要大動干戈,剛喝下去的漱口水,直接就噴在了曾貴身上。
接過容娘遞過來的布巾,李鈺慌忙擦凈嘴角,這才呵斥起來;
“你放屁,尉遲叔父,牛家叔父,和咱們程大將軍,這三個人好的穿一條褲子,
平時里或許動過手,可那都是小打小鬧,怎會像你說的這般,竟然要點上親兵,拼殺死活?
你到底是怎么打聽的,一會這個大將軍,一會那個的,又砸過來砸過去,本郎君都聽得迷糊了。”
“郎君是真的呀,所以我才說咱們得趕緊回藍田,這長安城恐怕頃刻間就要大亂了。”
“行了,行了,你閉嘴吧,就你這幾句,放在外頭,足夠被縣衙抓去打板子了。
本郎君也知道,問你也是白問,你就歇著吧,
無非就是那些賣濁酒的鋪子,看咱們五糧液賣的火了,心生妒忌。
這同行是冤家,就是砸鋪子,**不離十,也是那些人干的。
等我去了正堂,就一切知曉了,大牛,你看著他,
別讓他出咱們的院子,嘴癢了,就和咱們府里的人說,免得出去丟人現眼。”
“是郎君。”
李鈺不急不忙的走了出去,這在大將軍府里,他是不用別人跟著的。
“林管事,小人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林管事?”
“你與他們說吧,我去歇息,昔春,等郎君今夜赴宴回來,你可記得叫我起來。”
“是大管事。”
昔春看看也沒人了,就咯咯笑道;
“阿貴,你家的女人,幾天沒收拾你了?”
“我說的是真的,和我家里的女人,又有何干系。”
曾貴覺得,昔春這話,問的很是有些毛病。
旁邊的探春,也湊了過來,
“阿貴,你要是和大牛一樣,吃了不說話,也沒人說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