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躥下跳的搞串聯,想拿咱們這幾十家當做墊腳石,還不是想弄些事,回去爭奪族長的繼承權?”
說道娘家,盧崔氏這會又能了起來;
“夫君當真厲害,這都能看出來,
實不相瞞,我娘家的族長大兄,如今年邁,體弱不堪,
估摸著,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兒了。
族長大兄的三個嫡親兒子,早就是勢成水火,
都恨不得將自己親兄弟,碎尸萬段,這些也不是新鮮事了。
哪家的權利更替,不都是這樣,比爭奪皇位也差不了多少,
就是死上十個八個族人,再也正常不過。”
“所以,老夫才不叫你們牽扯進去,如今他崔旺有求于人,必定低三下四。
等他坐了族長的位置,還能不能兌現諾言,去幫你兩個親弟弟奪回二門的大權?”
盧氏驚訝的張著嘴;
“夫君連這些都知道了?”
“哼,就他們那些心思,老夫用腳指頭都能猜透,我告訴你啊,老夫已經是盧氏二門的唯一繼承人了,只要安安生生的,阿耶自然會順利交給我大權,何必蹚渾水?
再說了,大門的族長大兄,又與我交厚數十年。
我兄弟二人,同心協力,想要什么,老夫可直接接去找大兄商量就是,又不用拐彎抹角,陰溝里弄勾當,多好。
咱們盧氏三門,無人惦記,掙搶族長的位置,鐵板一塊。
站在一邊,看他們和陛下斗法就好,不論誰贏誰輸,咱們都不損失一分一毫,如此豈不是美哉?”
“夫君真是英明,夫君放心,奴家以后少見兩個弟弟就是,絕不會給咱們盧家惹禍的。”
盧繼善很滿意正妻的作為;
“那些五姓七望的長輩們,又是什么目的,你夫君也是清清楚楚,
沒一個是好相與的,我只管躺著裝病,你把大門一關,他們想怎么折騰,隨他們去就好了。
非但咱們二門不能牽扯,我已經寫了書信,
差人帶回范陽,交給阿耶了,托阿耶交代族長大兄,所有盧氏后人,都不能牽扯進去。”
“夫君真是厲害,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呢,夫君就已經想好了后路。”
“老夫早晚都要繼承這盧氏二門掌權人的,
若是稀里糊涂被人拿去當了槍使,與這掌門族老位置失之交臂,豈不是要虧死我了?”
“那是,那是,還好夫君聰慧過人,看的清清楚楚,又不和他們同流合污。
這二門掌權人的事兒,那是鐵定跑不了的,咱們夫妻就等著享福就是。”
對于自己的切身利益,盧崔氏還是一點都不敢含糊的。
什么娘家的弟弟,都靠邊站去,自己要是過得不好,指不定他們會是什么嘴臉呢?
盧繼善看著正妻大開竅門,老懷大慰;
“夫人這次能明白至此,總算不枉我教導二十年之功也,
今日老夫也給你個底子,灌兒被那李縣子打成了廢人,你也不要記恨。
這畜生都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我心里比誰都明白,
也是他咎由自取,你只養好你另一個兒子就是。
只要你安安生生的養好喚兒,他日,我繼承了二門家主的位置,
你這家主夫人,想跑都不跑不掉,比你想些沒用的,要強上萬倍,怎么做,你自己也衡量衡量。”
盧崔氏今天,當真喜從天降,這說說話,還能說出個族長夫人的位置,真叫人心花怒放。
今日有了夫君這響當當的承諾,再也不擔心,那兩個平妻妾室篡位奪權了。
殷勤的給盧繼善倒一滿杯,盧氏笑的一臉的花花;
“來來來,趁著興頭上,夫君再吃一杯,奴家以后,定當唯夫君馬首是瞻,再不亂來了。”
看著糊涂蛋的正妻,終于長大了許多,盧繼善也越看越順眼了,
忽然發現,阿耶當年給他找這個正妻,身材臉蛋,都不輸與旁人,都四十了還是美顏動人……
一把拉過盧氏在懷里,盧繼善淫笑著上下其手。
“有你在此,還吃什么酒,老夫今日要吃了你這婦人……
“嗯……夫君,這是正堂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