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放心就是,待收拾了李鈺的那幾個武夫后臺,
李鈺小小一個鄉下縣子,還不是任我等拿捏,叫他生才能生,叫他死,他就是上天下地,也無處躲藏。
五糧液的先秦秘法,還能自己長腿,跑飛了去?
到時候,五糧液那等美酒佳釀,咱們五姓七家共有。
這天下的財富,唾手可得,想必這份功勞,足夠賢侄登上崔氏族長的位置了吧?”
“哈哈哈哈,夠了夠了,叔父不用多言,侄兒省得,
實不相瞞,這次小侄能拿到長安城買賣的處置權,
族中的長老,有一大半都是支持的,否則,侄兒可不敢代表清河崔氏出面,
若是這次辦成,族長的位置,志在必得,誰也無法阻擋。”
王庭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族兄王珪了,看著對面開心大笑的侄子王坦,王庭謹慎的說道;
“你阿耶,官做的不小,奈何性子耿直,不擅圓滑,又瞻前顧后,此等大事,可不能叫他參與,
只你大伯父代替王氏出面就好,你可要叮囑仔細了。”
“叔父放心就是,此事壓根兒就沒有通稟阿耶知曉,
所有人都瞞著他,我大伯父好歹也是下任王氏族長的繼承人,
替王氏出頭,那是天經地義,且那五糧液的利錢,驚為天人。
五姓七家哪個看不出來,大伯父可是上心的緊呢。”
王坦說起這個,可是非常驕傲,他父親排行老二,雖然官做的最大,卻對爭奪族長之位,沒有絲毫興趣。
還好自己和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大伯父心性相投,成功了說服他加入進來。
否則,王氏只有自己和族叔父王庭出面,沒有王氏族力的支持,將來分利的時候,可是沒有多大的份子了。
崔旺聽到說五姓七望哪個不眼紅五糧液的事,立馬想起來一件事,就趕緊說了出來;
“叔父,王兄,說起這五糧液的事,為何范陽的盧氏,此次無有參與,這倒是叫人納悶了。”
王庭吭聲一聲道;
“盧繼善裝病在家呢,那人從小就膽小怕事,
如今嫡親大子被廢,不但不敢多說話,反而還說是自己的兒子,咎由自取。
依照老夫看來,被那一群武夫嚇壞了膽子,
不過他那當族長的大兄,已經派長子前來長安,已經上路了,估摸著,元宵節過后就能到達,
屆時,我們五姓七望,就算是到齊整了。
別說那些個胸無點墨的武夫,就是當今陛下,在五姓七望面前,也得低上一頭……”
這句話,王坦和崔氏,也點頭確認不假,五姓七望聯合起來,任他何人都要掂量一番。
崔旺聽說盧氏來人,這才放下心來;
“既如此,咱們叔侄也去前廳,與大家共飲一番,順便商議一些細節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