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能這般,男丁不用說,你家阿耶教的更好,明日叫你妹子和兄弟來找容娘,
帶著去王娘子那里,登記造冊就成了,如何領月例,你也知道不用我啰嗦了。”
你就別去了,我怕你又要和秋菊拌嘴。”
“郎君有所不知,那秋菊,見我就沒個好臉色,奴家心里不服氣,才和她拌嘴的。”
“都當我不知,其實我什么都知道,你這家伙,害的秋菊那晚,
無緣無故被王家娘子,黑著臉子,罵了個狗血淋頭,若非如此,人家能像看敵人一樣待你?”
鄒淑儀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正要說,不就是伺候郎君一晚嗎,就礙著他們了?
他們能時不時的伺候著,我吭聲一句了?
想想自家妹子還在場,又給咽了下去。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回去歇息吧。
我正好也要回去后院,順便送你們出去。”
“奴家不敢,那奴家告退了。”
準備要走的鄒淑儀,看著低著頭的妹子,連個場面話都不敢說,著急的拽了一把;
“你想什么呢,還不給郎君說一聲,咱們就要回去了。”
鄒淑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奴家告退,郎君早點就寢。”
“好好多謝娘子惦記,走吧。”
兩女轉身出門的空擋,李鈺在后頭,抓住鄒淑儀的屁股,使勁捏了兩把,這才裝模作樣的,跟著出了廂房。
鄒淑儀就跟沒事人一樣,帶著自家妹子,離開府邸,往莊子后頭的新宅子走去。
一路上姊妹倆開心的不行,走著聊著。
“老天爺,阿姐,你這一個月都要人家一貫,你可真敢張嘴。”
鄒淑儀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可不是阿姐要的,這是府里的規矩,只要是大管事,人人都是一貫,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那也太多了些,咱們就是女人家的,又不能像男人那樣干活,兩百錢已經是個不小的數目了,怎敢要人家一貫。
且兩百也不少了,一家人省吃儉用,一年能省下來一大半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郎君可是說了,力氣活,女人不如男人,這管事的差事,男女可都一樣。”
“是嗎阿姐,可是我剛才轉身出來的時候,因為一直頭低著,也不敢多說話,結果就看見,郎君捏你的那里了。”
鄒淑娟一邊說,一邊拿手指了一下鄒淑儀那~混圓結實的屁股,不過,天黑的能否看見,誰也不知道了。
“沒有吧,可能是你眼花了,郎君真要是捏了,阿姐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到阿弟家了,走咱們進去,把這好事,也給他說說,
他不是總惦記著,自己一肚子的本事,沒有用武之地嗎,這回可有他施展拳腳的地方了。”
“阿弟,開門,開門,是我。”
“啪,啪,啪,”
“開門。”
鄒淑娟看著阿姐叫門,自己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情緒,
剛才,自己明明看的是清清楚楚,那小郎君,把手放上去揉捏了好幾下,這才收拾。
臉上還帶著那種…笑容,郎君和阿姐兩人,都裝的跟沒事兒人一般,當自己是個死人嗎?
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老態龍鐘了,還能眼花看不真切……?
鄒淑娟隨既又回想起,這莊子里也曾經也有過一些,風言風語的,
說阿姐去府里,伺候過一晚什么的,不過后來,隨著阿姐做了管事,就再沒人說起這事兒了。
就自己今晚親眼看見的那場面情景,恐怕,還真就是事實,也說不好……
倘若真的是那般,郎君與阿姐私結連理之好,該如何處置?
矛盾的鄒淑娟又想了想,就算人家兩人珠胎暗結,也不礙自己啥事啊,自己為何是這樣悶悶不樂?
且對自己家人來說,還是個大好事兒,能和府里扯上干系,那是多少莊戶窮人,都夢寐以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