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之上,便是用旗語和鼓聲,傳訊下令的,
廝殺的時候,都是瞬息萬變,若是靠傳令兵騎馬傳令,不知要耽誤多少功夫。
賊兵也早就跑了,哪能堵住?再說,情急之下哪得空閑,派傳令兵下去,不用旗語,鼓聲,如何能快速調動幾里方圓的兄弟?”
凝萃,夏竹聽了這話,喜笑顏開,凝萃心細,接著問道;
“兄長可知,這合圍的鼓聲傳出去,其他幾個莊子的動向?”
老府兵,顯得很是自豪,牛氣沖天的回答;
兩位娘子放心,不用煩惱,其他四個莊子里,各住了一個隊正領頭的。
老府兵或三十或五十,每個莊都有人馬,這是我家將軍,早就安排多年的陣勢,
那偷東西的小賊,就是跑出莊子,也難以逃脫升天。
其他四個莊的隊正,聽了鼓聲,肯定是收拾人馬,從外頭將咱們本莊,合圍起來。
一點點的收攏,任何可疑人物,敢有一絲反抗,都會被得了命令的老府兵,斬殺在地,
毫不留情,不論他偷了咱們什么東西,都帶不走的。
大勢之下,可不是你跑出了莊,就能逃出生天的,即便你逃出了合圍的圈子,還有快馬追蹤。
咱們五個莊子,斥候老手就有十好幾人,都是擅長追蹤之術的。
一點蛛絲馬跡,就能看出破曉,何況賊子慌張之下,腳步錯亂,也來不及處理痕跡,還不是等著被殺的死局?
敢來我李家莊搗亂,就得把他五馬分尸,才能震懾其他的宵小之輩,太仁慈了,還當咱們好欺負呢,他娘的……”
老府兵越說越不高興,對自己被留在府里,不能出去的事兒,一直氣的不輕,卻又不能違抗自家將軍的命令,無可奈何至極。
只能把氣出在賊子的身上了,狠狠的過了一把嘴癮。
兩女看到這府兵,咬牙切齒的說,要把賊人五馬分尸才能解氣,想想那種場面,都是渾身一哆嗦。
凝萃勉強擠出來一些笑容,好言相對;
“多謝相告。”
提起賊人,老府兵又要砍殺當場,又是五馬分尸的。
這對上了兩個禮貌的一等侍女,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一個手不停的撓自己的頭皮,另一只手伸出去亂擺;
“娘子太過客氣了,不用謝不用謝的,都是府里的,如此這般,某家都不知道說啥了。”
老府兵這般憨厚的模樣,惹得兩女咯咯直笑,弄的府兵臉紅脖子粗。
兩女也顧不上,和正在用心敲鼓的柳萬泉打招呼,就匆匆的回進后院稟報郎君,想盡安撫郎君焦躁的心緒。
兩女經過中院前進的時候,才發現,府里快趕上過年了,好家伙真真是熱鬧的不行。
二管事李義,不知從哪里弄過來五六只,極為兇猛的黑色獵狗,其狗身子粗壯結實,嘶牙咧嘴,露著小指長短的牙齒,滲人又恐怖,
凝萃夏竹兩女,看著就心里直哆嗦,還是忍不住總想多看幾眼,那些野獸的淫威。
二管事李義,拉著一群兇獸,還帶著幾十號下人,奴仆,拿著各種長短木棍,正在搜查整個中院的前半進,燈球火把,亮子油松,直把中院照的那是亮如白晝。
兩女看了兇獸一會,這才眉開眼笑的經過二道門,進了后院,來到書房里,還沒有站穩,李鈺就著急的問道;
“怎樣,可是賊人抓住了?”
夏竹輕聲回道;
“還未有抓獲呢郎君。”
李鈺剛要高興的臉色,立馬又垮了下去,忍不住開始埋怨;
“既是沒有抓獲,你二人為何如此開心,我都著急壞了,你們還有心情高興,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