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縣子掛念,我家尚書一切安好,聞聽縣子的釀酒作坊,將半數份子歸了戶部,我家尚書命我前來接洽,以后不免要煩擾縣子了。”
李鈺皮笑肉不笑的隨口說道;
“好說,好說,這朝廷里戴姓的重臣鳳毛麟角,不知戴員外與那武昌縣開國縣公,大理寺少卿戴胄,我家戴叔父,可有宗親關系?”
李鈺可要問個清楚了,以后負責和自己接洽的人,不弄清楚根底如何放心,還是弄個明白詳細,這心里才能踏實下去。
戴伯陽見問起這個問題,趕緊正襟危坐。
“好叫縣子知曉,那正是我家阿耶。”
李鈺一聽竟然是自己人,立馬就放松了下來,皆因這戴胄乃是李鈺這一世的老爹,
除了秦瓊,程咬金以外,最好的一個老兄弟,聽說當年天公不作美,戴胄有事給耽擱了,結果就只剩下三個兄弟結拜。
這戴家叔父,在長安城見過多次,別說說話方式,那叔父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樣親熱。
李鈺聽說是戴叔父的郎君到來,哪能不高興,這戴伯陽和程家大兄,兩人可是交厚的厲害,
經常同吃同睡,李鈺也聽程處嗣提過多次,以后一定要引薦這戴伯陽給自己認識的,沒想到不用引薦,戴家兄長自己就來了,李鈺高興的說道;
“原來竟是自家兄弟到來,我家戴叔父身體可好?”
戴伯陽見人家問候自家阿耶,趕緊站了起來,低眉順眼的回到;
“多謝縣子掛念,阿耶身體還算可以,只是小有抱恙,已經少問政事,多在府中休養。”
“兄長且坐,既然是自家兄弟到來,可休要見外,戴叔父與我秦程兩位叔父,也是生死過命的交情。
阿耶在世的時候,戴家叔父可是來這里住過不知多次的,咱們這四家,可不要弄得太生疏過分,叫外人看了笑話。
柳叔,我正睡的迷糊,也不知這會兒是什么時辰了?”
柳萬泉見問,扭頭看了看角落里的沙漏,又看看外頭的天,這才扭過來身子回道;
“回大族長的話,已經是午時三刻了。”
“來人。”
一旁伺候的李忠,干脆利索的站了出來;
“小人在,請家主吩咐。”
“通傳廚房,叫大管事劉勝親自出馬,做出一桌上等席面來,今日晝食,我與戴家兄長敘敘親情,快速通傳下去,不得耽誤。”
“是,小人立刻就去。”
“柳叔,蕭兄,劉兄,今日不要離去,我做東道,有請三位上首座位相陪,還望莫要推辭。”
“大族長放心,今日某家說什么也不走了,要借戴員外的名頭,討一杯酒吃。
方才我還當是誰家郎君呢,如此沉穩大氣,原來是戴家兄長府里的,這可是真真的自家人啊,哈哈哈哈。”
柳萬泉笑的十分豪爽,盡顯沙場男兒之英雄本色。
“柳叔過獎了,侄子克不敢當,在家里就聽阿耶說過多次,柳叔當年在沙場上的厲害之處,侄子也是欽佩至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