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就好,罷啦,你也有公務要處置,我就不留你了,空了多去我府里坐坐。
咱們兄弟也好話話家常,別總是開口閉口國事為重,就是天天累死在部堂里,也就那樣,所以這人納,還是心胸豁達一點好。”
長孫無忌陪著表弟一路向外走去,高佑成一路上都在嘟嘟囔囔;
“誰說不是呢,不過兄長也知道我的脾性,但凡有個事不解決,我就寢食難安。
最近為了朝廷的事兒,我都瘦了七八斤開外,我自己府里的事,都沒有如此緊張過……”
送走了高佑成,長孫無忌這才得空回來與戴伯陽說話;
“賢侄莫要怪罪,這一堆的事兒要處置,可不是我故意怠慢于你。”
戴伯陽這才有空閑上前見禮;
“侄兒拜見叔父,叔父叔母安好。
叔父說的哪里話來,為了朝廷的事,叔父近來憔悴不堪,眾人皆知。
一眾官員同僚,都在背后感嘆,叔父對朝廷的忠心耿耿,侄兒當然理解,怎敢輕怪叔父。”
“好好好,一切都好,有勞賢侄掛念,對了你去藍田一事辦的如何?”
“回叔父的話,一切順利,蕭統劉琪都高興的接了旨,感謝朝廷的重用。李家大朗又留下我吃了晝食,賓主盡歡而散。”
長孫無忌回到案幾后坐下,對著戴伯陽說道;
“別站著呀,找個地方坐下說話也可。”
戴伯陽恭敬的彎下腰,態度十分恭敬,禮節也很是到位;
“謝叔父,叔父當面哪有侄兒的坐,侄兒不敢,站著回話就成。”
長孫無忌故意埋怨道;
“你看看,你這孩子,還跟我見外不是,也罷不強迫你了。
你到是說說,那李家大朗,可提過白酒上的任何事?”
“回叔父的話,中午吃酒的時候,蕭統與劉琪,小聲討論過幾句,侄兒也是撿到的聽了幾句。
聽他們說的,最近兩天就要往咱們那些鋪子拉酒了,說是先拉兩三萬斗,看看世家門閥和豪門大戶的反應再做定奪。”
長孫無忌聽說要拉酒過來,心里長處一口氣,總算該來的來了。
若是實在不行,就只能打破計劃,在不破壞以前的基礎上,先多少賣他一些,救救急,再不然真是要急死了都,想到這里長孫無忌,輕松的微笑著;
“嗯,這就對了,總不能遲遲不行動吧,那還不是雷聲大雨點小,也叫那些……你說什么?拉多少?”
長孫無忌忽然想起方才戴伯陽的話了,拉兩三萬斗?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趕緊坐正了身子,從新問了一遍。
戴伯陽也不嫌麻煩,他知道尚書剛才沒在意聽,昨晚自家阿耶聽見了也是嗆的不行,何況更加年輕的長孫尚書。
戴伯陽恭敬的又復述了一遍;
“回叔父的話,那蕭統與劉琪說道,先拉來長安城里,兩三萬斗白酒,說是要看看長安城里,各大世家門閥,豪門大戶的反應,再決定下一步如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