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今時,他隱約有點明白了,自己繼續這樣下去,即便再多努力三分,再拼命下去,差事辦的再穩重,恐怕也是一輩子都趕不上那天才般的智者~老阿耶了。
他覺得阿耶能做到前朝的大司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必定也有他老人家獨特的秘法。
盧繼善想要請教那些秘法,他迫切想得到那些做官的秘法訣竅,就像李大郎的秘法那樣,每一個拿出來都是十分厲害的效果。
想阿耶做了半輩子的一品大員,必定是有很多秘法的,盧繼善想要和李鈺一樣的提升爵位,他也想做那人人尊敬的開國縣伯!
他李鈺有祖宗能人,給他留下寶貝秘法,我盧繼善也有祖宗,更有比你們厲害十倍的老阿耶,坐鎮后方,你能做到的,我盧繼善也能……
何況自己是阿耶唯一的嫡親子,還是范陽盧氏二房里,唯一的族長繼承人!
自己又是努力刻苦的,除了那個被除名的畜生,沒有教養好這個污點之外,其它的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失誤之處。
又是阿耶最喜歡的兒子,回去請教一番做官的訣竅,阿耶一定會將那些做大官的秘法,傾囊相授給自己的!
盧繼善等不及了,他從來沒有過的興奮,不等下人套好馬車,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還沒到家嗎?”
坐在馬車里的盧繼善,又催問了第五次。
馬車外立馬傳來貼身跟班的回應聲;
“回郎君的話,拐個彎就到咱們胡同里了。”
“哦,也不用太著急,慢一點,別碰傷了街上的平民百姓,特別是歲數大的,腿腳不靈便的那些。”
“是,郎君放心,小人給郎君趕車二十年了,一直都是謹記安全,小心翼翼,絕不會碰傷任何人的。”
“嗯,如此便好,阿耶總是教誨我們,仁善為本,忠孝當先,可一句都不能忘記的。”
“是,小人也記住了,不是小人奉承,郎君如今身居高位,可是個拿實權的郎中,再加上對陛下忠心耿耿,又處處與人為善,
將來一定能做到和阿郎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像郎君您這般心善至此的,不叫當個大大的官,還還有天理嗎?”
盧繼善似乎是對外頭趕車的跟班說話,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
“哪有你說的那般容易,官場之上,處處都是學問,一個不對就會四面成敵,步步為營處處謹慎只是其中之一罷啦。
忠孝賢良自然是王道之棋,也是為官,為人必須少不了的,可是一味的善和忠,并不能起什么決定性的作用,
這里頭可是有很多秘法的,你學不會那些,就只能在這四五品上晃蕩,想要做大事,必須要有另外壓箱底的本事才行。”
“小人聽不懂這些的,不過郎君想要什么秘法,可以回去找阿郎要就是了,阿郎的手里可是有許多秘法的。
之前阿郎拿出來的,那弄石磨豆腐的秘法,這滿天下找找也就咱們盧氏二房才能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