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是我的敵人,那就不用心疼,對待敵人不可心慈手軟,你一會兒盯緊了,把他的雙手雙腳全部打碎,叫他變成個廢人,下半輩子吃喝拉撒都在榻上過。”
“唯!”
馬十九惡狠狠地答應一聲,大踏步往前走去,旁邊馬十九的兄長馬四,緊步跟隨著上去。
鷹鉤鼻白老七的一群收下,不停的吆喝起來;
“站住,再敢上前一步要了你們倆的性命。”
“停下,給我站住,你們這兩個野人!”
“哎哎站住,快站住停下!”
兩個鐵塔一般的黑臉漢子,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旁邊鬼不纏白老七的那些手下,被兩個野人一樣的壯漢,逼迫的不斷后退!
馬十九兄弟兩個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走到那地上的婦人身邊,馬四一把抓起地上婦人背上的衣衫提了起來,
馬十九也不說話,直接站到那手腕流血的痞子身邊,緊緊的盯著那個痞子,把那痞子逼迫到了墻角無處可逃,又不敢動彈,面對比自己高了三個頭的野人,那痞子仰著臉躲在墻角里瑟瑟發抖,不由自主的尿了出來。
馬十九的四兄,手里抓著婦人,嘴里喃喃自語;
“你這婦人好生無禮,俺們家主問你老半天了,你不好好回話,卻爬在地上不起來,是何道理?”
那婦人被抓著懸在半空中,反而比剛才踏實了許多,嘴里不停的說話;
“大兄弟你誤會了,小婦人哪里敢對恩人不敬重的,只是被人按住在地上無法及時回話,可不是不敬重恩人,大兄弟你莫要誤會小婦人。”
馬四腦袋瓜子可不如他兄弟馬十九靈活的,聽了解釋才釋懷了許多,卻還有些不太高興,也不把那婦人放下,就那樣提著回到李鈺的身邊,這才把婦人放了下來;
“你這婦人現在沒人欺負你了,好好回我們家主的話,你敢說一句瞎話,俺就把你的嘴撕爛。
不和你多說了,俺還要去看著俺兄弟呢,他辦事兒不大靠譜,我怕他把那手上流血的家伙放走了……”
馬四正要轉身離開,李鈺小聲吩咐;
“我這里還有你們剩下的六個兄弟護著,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不論誰先挑頭鬧事,你與十九也不用等我命令,直接廝殺就是。”
馬老四聽得抓耳撓腮,他就怕家主不下命令,他空有一身力氣也沒有辦法施展本事,這下好了,有家主的命令在此,隨時可以開工打架,他再也不用縮頭縮尾顧忌一堆了。
“是家主放心,若是打殺起來我一個也不放過他們,剛才他們敢笑話家主,我一定要叫他們好看。”
李鈺對自己的打手非常滿意,繼續交代著重點;
“能過得去教訓教訓他們就可以,盡量不要打出人命來,我可不想再去衙門里住幾天,況且蕭大管事和劉總賬已經不在衙門里混了,我再進去可就沒人陪我吃喝說話了。”
“是小人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