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抽出寶劍比對,這兩柄享譽千年的利器此刻終于再次相聚,隨著兩人抽出寶劍的動作,兩柄劍都發出了輕微的顫抖,寶劍出鞘的聲音余音繞梁。
別說兩人了,二十多個年輕人都圍了過來,誰不想要看清楚這兩把絕世名劍的風姿?
兩把寶劍果然一模一樣,一大一小,一把長了一點點,一把短了一點點兩把寶劍的劍身中間都留有一絲淡淡的嫣紅。
李鈺看向端木良庸的左手食指,果然有個剛長好不久的傷痕,李鈺微笑著說道;
“兄長這把寶劍恐怕是嬸娘在兄長出門的時候才賞賜下來的吧。”
端木良庸看了下李鈺左手上包裹的白布,點了點頭笑著回應道;
“賢弟這把寶劍也是秦家嬸娘今日才賞賜下來的,不知愚兄之猜測可否準確無誤?”
“然也。”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人聽兩人互相發問,然后都是點頭承認對方猜測沒錯,都是心里佩服不已,這兩個家伙還真有些能耐之處,竟然把對方何時得到的賞賜,都說了個準確無誤,也不知是什么門道的路數?
只有程處嗣最是明白不過了,兩人都被寶劍認主的時候傷了一道口子,端木良庸手上的傷口很新,似乎月余的樣子,自家兄弟剛包裹了新布,當然都能猜透了,也沒什么特別之處的。
端木良庸對著李鈺正色的說道;
“不知秦家嬸娘可有空閑之時,愚兄想去拜見尊長。”
李鈺趕緊彎下了腰回答;
“回兄長的話,我嬸娘已經在前院偏廳就坐多時了,兄長此刻正好可以前去拜見。”
端木良庸對著孔顏兩家的子弟行了一禮;
“諸位兄弟稍待片刻,庸少有出門下次相見不知要到何時了,今日過來相聚還是要去拜見尊長的,等我拜見之后再來與眾家兄弟聚會,把酒言歡。”
“賢弟且去。”
“兄長自去之,我等耐心等待便是。”
程處嗣留下陪著兩家的子弟說話,李鈺則帶著端木良庸出門而去,一路上兩人猶如良友多日不見的樣子,相談甚歡,李鈺有些興奮的問道;
“兄長一句從山東過來,可曾有什么奇聞趣事,又游歷了何處的仙山洞府,肯定是見聞頗多吧?”
“那是自然了,賢弟你有所不知,我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家門,這還是第一次出來游玩,真是太有趣了,一路走來許多地方都是不一樣的民俗,連說話辦事兒都是風格不同,可叫我長大了一番見識。”
“小弟真是羨慕兄長至極,我也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門的,只在去年來過長安,平時都是在藍田的鄉下長大,從來沒有見識過外人,
莊子里都是自己的人馬,我也惦記著讀萬卷書還要行萬里路來輔佐印證,也想要出去游歷天下的,
只是還肩負著至尊的大事,而不得脫身,等我處理了些許雜務,就也學兄長這般游玩四海之地,看一看八方的美景,品嘗一番不同的滋味兒,才是好男兒應該去做的,才能不辜負美好的青春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