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將門出身,都懂得帶兵之道,不把手下人當人看,遲早要嘩變的,到時候非但不能受他們敬重,反而還要被他們禍害斬殺。這是大道理,必須拿捏穩妥才能說其他雜事。”
虎牙美女一番話說完,其他幾個美女都點頭贊同不已,那被提問叼難的美女開口笑道;
“大姐,小妹看著李縣伯似乎對大姐情有獨鐘,今日便和大姐說了半日還不想離開的,妹子覺得大姐可趁著機緣到來之時盡量把他抓在手里,咱們這些可憐人也就有了強有力的靠山。
日后隨著他一路青云直上,咱們也能把這些可憐的舊人,最終安定下來,才能對的起這些人馬對咱們的恭敬與信任,大姐您說對嗎?”
“不錯,二妹高瞻遠矚,又未雨綢繆,說的都是長遠之計,我也贊同的,不過也要機緣巧合才成,總不能上趕著去投靠人家吧,畢竟咱們這群人馬的身份太過敏感了些,若是輕易開口,不知道能把那郎君嚇成何等模樣了,唉……”
虎牙身邊坐著的又一個美女小聲開口;
“大姐不必在意許多,憑借大姐的樣貌,人上之姿,還一肚子學問,又是聰慧無比洞若觀火的性子,只要不是陰謀詭計,且以正大光明的心思去靠近,想來不會有什么差池的,
小妹覺得那郎君以后還會再來的,不但會來,而且隨著他接觸大姐越來越多,就會慢慢依賴上大姐的風姿,大姐只需要坐等機緣就是了。”
“嗯三妹說的很對,不能對這尊貴的郎君使什么陰謀詭計,要堂堂正正的去接觸,我觀察此子氣宇軒昂,一身堂堂的正氣,必定是個熱血的男兒,應該是對陰謀詭計之類的非常抵觸,正大光明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是啊大姐,我也覺得三姐說的正是重點所在,只看那縣伯過去的作為,那些個橫行不法沒人敢惹的世家子弟,只不過搶他兩個侍女,且還沒有得逞,就被他直接打成了廢人。
只此一點我就敢斷言,這人不發火還且罷啦,一旦他動了真怒,立馬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三姐說的不能以小人之心度之,千真萬確至極,乃是上兵伐謀之道也。”
不說這邊幾個神秘人物喋喋不休的分析著李鈺的性格,想要尋找靠近的機會,只說李鈺送走了一群文人墨客,自覺今日的待客之道非常圓滿。
哼著小曲坐著車馬一路回到了大將軍府里自己的院子,秦懷道,李麗質兩個小家伙還被留在秦夫人的內院里,傳來了話說是要住上兩日的,李鈺也樂得清閑,不去多說什么。
李義看著舒服的坐在太師椅上的家主笑著問道;
“家主,這都天黑許久了,要不小人叫廚房里端來飯食,家主用了夜食再說其他事情?”
李鈺搖了搖頭;
“今日的夜食不用了,中午吃的那些還沒有消化呢,唉對了娘子,前幾日買回來的那個娘子叫什么來著?”
李鈺旁邊的迎香見問起此事,干脆利索的回答著;
“回郎君的話,叫王素謹也是山東逃難來的可憐人。”
“哦,姓王啊,也是山東來的,那她和娘子也算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同鄉了,有這個情分在里頭,想來她們母女三人也能得娘子一些照顧的。”
“不敢欺瞞郎君,奴婢確實是看著同鄉的份上,給她們一些照顧的,沒有安排她們母女住通鋪,找了個兩間房的獨立角落給安置了下來。
不過奴婢也督促的緊,那小的只有十歲不堪大用,就沒有安排什么活計,素謹娘子卻是個成人,她大女兒也有十四了,母女兩人這幾天都在學規矩呢,
母女兩人很是用心的,一個架勢端著姿勢半天,站的一頭汗水都咬著牙不叫一聲,奴婢想著不出半年就能學會了,到時候不論安排個什么活計,想來是不會出什么亂子的。”
“嗯!如此甚好,總得干些什么的,是個男丁你就得學會耕種,是個婦人娘子,至少也得學會灑水掃地,做些差事度日,這人納要是整日里沒個差事吊著,活著就沒意思了。”
“那是,郎君您說的肯定是對的,就看咱們莊子里那些丈人們,一把年紀了郎君還給他們分了少許田地,起初奴婢也是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