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娘給你記著呢,幾年都等了還在乎這十天八天的事兒,只要你把這次的那個什么招商會給折騰個皆大歡喜出來,陛下一高興娘娘再給你提他一提,這事兒啊準成。”
“您就放心吧娘娘,兒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在倉部司的一個大庫房院子里進行,等那些大戶們決定好了買哪里,就可以簽字畫押,
然后就得把銀錢絹帛拉來倉部司里,到時候陛下的那些煩惱自然就會一掃而空的。”
“嗯,知道了,聽說你昨個和盧郎中他們商量了,連夜在長安城里貼滿了告示,說是就剩下今天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最后決定的。
只是這許多的縣城,州城,你都定了多少銀錢,可也別太高了,太高了一回殺死,以后誰還敢跟著你干?
可是也不能定的太低了,朝廷又迫在眉睫需要進米下鍋的,唉……這么大個事情卻著落在你個孩子身上,本宮也是有些納悶的。
陛下當年打天下的時候,麾下人才濟濟,文有十八學士輔佐,那十八學士以外還有一堆的能人,你只看那個盧郎中雖說不是十八學士可也是能力出眾,把倉部司打理的井井有條,就能知道陛下是不缺能人輔佐的。
這武將嘛更是成群成片,怎么到了生發一道上,都不顯得能耐了,如此大的買賣牽扯朝廷稅路,又干系著諸多問題,偏偏就用了你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去執掌門戶,當真是怪異至極了。”
李鈺聽了這話開心的賊笑著;
“娘娘明鑒,若是都讓他們那幫文武重臣把活弄完了,還怎么顯示兒的這些本事,正是他們有不足之處,上天才派了兒出世輔佐圣明之君的,嘻嘻……”
“看把你這潑皮給能的……”
不說這邊娘倆有說有笑,只說那邊倉部司里盧繼善忙的腳不沾地,還要布置明天的會場,還要接待著急好來等級造冊的部分大戶。
盧繼善看看已經是日到中天食用晝食的時刻了,直接吩咐手下眾人;
“吩咐下去,現在開始一個時辰內不再接待大戶登記,別說人了,就是馬兒跑一陣子也得歇息歇息,咱們先填飽了五臟廟再說其他。”
“郎中吃飯當然重要的,只是朝廷本來就缺銀錢,指望著這次能來米下鍋,要不咱們分批次去用晝食,好歹就幾個人照看著這里如何?”
盧繼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必了,你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朱雀門口的城樓下頭,各家各戶派來打聽消息的人馬成堆成片,咱們越是把他們看的太重,越是惹的他們小心翼翼,還不如干脆來個愛答不理的,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該來的今天總要做個最后決定的,不想來的你就是八匹馬也拉不住他們的心思。
都能得跟兔子一樣,生怕這樣又怕那樣,說實話若不是顧及著陛下那邊,照我的想法,直接封了冊本一家都不再收留,來了也不要他們。
要這些精明無比的人來干什么,沒得攪屎棍一樣再攪亂了行市,既然都聰明成這樣了,那就別來摻和什么多好,免得被別人算計了他們!
就這樣定了再傳出去話,晝食過后只給他們兩個時辰登記造冊,和領取號牌的時間,到了時間立馬封冊停止。
白酒售賣權的事兒就到此結束了,天下的所有州縣都賣出去之后,就永遠不能再參與進來了。”
一個員外皺著眉頭說道;
“郎中容稟,下官有一件事一直擔憂的不行,等到以后賣酒的人家得了利頭,那些沒有參與進來的肯定不甘心,
恐怕又要使用手段,去搶奪逼迫那些拿了售賣權的門戶,到時候難免會出現持強凌弱的局面,歷史中千年來不就是這樣演變的嗎?”
盧繼善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