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歹那頭當年也有答應過的話來,程大將軍若是親自出馬再放開些手段,本宮也覺得能有些說成的機會。
可是這孔家的那位小娘子就不好糊弄了,當年秦大將軍親自去求情,人家都沒有給個囫圇話,連禮物都沒有收下,本宮看著似乎是難以說成的。
唉……這可如何是好,那孽障還沒有開口求過我一次,看他的樣子對那邊的兩個還挺上心的,若是不給他辦成了去,我這娘娘做的也太窩囊了吧?”
程咬金的夫人程崔氏笑著接話;
“殿下您不必煩惱,那孔家的女兒臣不好確定的,只說這顏氏的嫡親女,若是我家將軍放開了身段,至少有五成的希望,也未必就說不下來的。”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微笑著回應;
“那此事你可要多提醒著程大將軍了,可別給忘記了。”
“殿下您就放心吧,我不也是那猴兒的三娘嘛,肯定會上心的。”
長孫皇后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秦夫人,忍不住又提起了當年的舊事;
“這當年的事兒本宮也不甚清楚,可是我聽陛下說過,說是那孔愛卿也曾有過猶豫不決的,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我到現在都不明就里。”
“殿下莫急,我家將軍與沖遠兄乃是莫逆之交,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當年大兄托付我家將軍出面也是最合適的人選,若是那上代的孔氏族長還在,肯定是有很大機會說成的。
我秦家的上代族長曾經救過他們老族長一命,且我家將軍又與沖遠兄長半世的交情,那老族長當年確實是點過頭的,想要拿著一個孔門嫡女來還那個救命的人情,
既然人家都點頭了,當時這猴崽子也就六七歲的樣子還小著呢,所以我家將軍也就沒有在意什么,
誰知道天有不測之風云,那老族長忽然就得了重病,還沒來得及安排好一切,就一命嗚呼,駕鶴西去。
我家將軍這才著急了,趕緊找大兄商議這猴崽子的大事,于是兩兄弟準備了充足的禮物,先是由三弟陪著去了顏氏門里,重新確定了一次,人家也收了禮物,咱們也才放心下來。
大兄去了顏氏之后,趕緊再與我家將軍一塊兒去了孔家門里,想著把這件事做個踏實,要個肯定的話出來,誰知道沖遠兄繼承家業之后,又開始猶豫不定左右搖擺了。
于是這件事情就一直放著不長不短的,說是不成吧,當初他們老族長也同意了,沖遠兄也知道詳情,并非是咱們空穴來風,要說能成吧,可是偏偏不收禮物也不說個囫圇話,弄得不上不下叫難受人至極。”
長孫皇后一聽有戲立馬說道;
“別的咱們也不好多說,可至少他們上代族長同意過得事兒,這代族長不落實下來,叫怎么說去?
別人知道了此事也不能去服氣吧,他們可是圣人的嫡親子孫,總不能言而無信吧,就這一點就值得狠狠的拿捏著不能放手的。
我看我兒的大事兒就要咬住這一點不丟手才能走有些眉目的,否則可是不好糊弄過去。
照我看實在不行就還請程大將軍出面,咬準他們同意過得說話,把他們逼迫到墻角跟,看他們還有何話說,我相信以他們孔們后人的身份,不想答應下來恐怕是要難看至極的吧?”
秦夫人聽了這話立馬回應;
“殿下可不敢如此安排的,若是逼得孔門里急了,沖遠兄拿個庶出女過來湊數,咱們可就真的無可奈何了!
再說我們幾家都是世代的交情,處到這個局面上也太難看了些,免不得要招惹外人笑話的,最后又弄得幾頭都不好看也說不過去。
依照臣的意思,還是徐徐圖之的好,畢竟人家雖然沒有答應,但是至少沒有一口回絕,
我家將軍最近一直也在留意著這些事情,最近又開始往沖遠兄長家里串門子,臣想著~我家將軍心里應該是有數的吧,只要他們不往死里拒絕,這小娘子又不去許配人家,說明沖遠兄還是在考慮之中的,那就還有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