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對啊,公輸家的那些都是父傳子輩輩口傳心授而得,還沒有我李氏得手的魯班秘法記錄的全面呢。
那魯班秘法我雖然不曾學會,可也大概看過一遍,里面對奇門遁術只字不提,何解?”
“侯爺容稟,奇門遁術向來是公輸家族的不傳之秘,便是他們家族內部也不是人人有資格能學習的,
根據傳聞每一代的公輸子弟,只有族長和兩位族老知曉,不會再多一人各自又傳承一個子弟,其他人是不會的,更不曾記錄進魯班秘法里頭,所以侯爺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如此看來那掐算時辰的秘法,他們老族長肯定是心領神會融會貫通的了。”
“侯爺所說一句不差,想來那公輸家族隱居侯爺莊子的時候也是算準了方位和時辰的,公輸家族行事幾百年來每行必中,豈能做出不達目的的事來?
所以奴家才敢斷言,侯爺得公輸家族相助,此一生必定是無往而不利,事事順心的,
也說明了侯爺乃是天生的富貴命局,降臨人世便是來享受富貴的,不像許多人碌碌無為一生,或者辛苦勞累一輩子也達不到最初的目的。”
“娘子這話某愛聽,聽說娘子還精通音律,于琴之一道頗為擅長?”
“啟稟侯爺,雕蟲小技罷啦,侯爺若有興趣奴家可獻丑一二,還請侯爺指點不足之處?”
“大善!”
李鈺今日心情甚好,看著三女各種差遣奴婢取來琴蕭,調試了幾下音量,李鈺舒服的靠向了后背。
那梅花別院的領頭女子微笑著說道;
“奴家三妹擅舞,今有四妹撫琴,二妹吹簫,不如叫三妹舞來一支,侯爺觀之如何?”
“哦?能得三娘獻舞,某之榮幸也,那就有勞三娘子了!”
那坐著唯一沒有行動的女子終于站了起來;
“多謝侯爺抬愛,侯爺恕罪容奴家換了衣衫再來伺候。”
“三娘請便就是。”
“奴家請退。”
“準。”
那女子又行了一禮這才大大方方的退了下去,四女的侍女丫鬟不緊不慢的清理了廳堂里的桌椅,
將撫琴吹簫的兩女需要的座椅,挪到了廳堂東西兩角,騰出許多空間出來。
李鈺和那首領女子也站起身子配合,侍女又將兩人的座椅都放在了廳堂的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