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擔心,當初嬸娘賞賜我的時候,我就問過了的,可否賞賜給她人使用,嬸娘名言賞賜給我就是我的了,我高興給誰都可以的。
你們可不知道,嬸娘的賞賜可不是就那幾個白玉簪子,好大一箱寶貝呢,人家可是清河崔氏正宗大房里唯一的嫡親女,家底厚實著呢。
再說了是不是不想干的人我還能沒數嗎,梅花雖然冬天能開,不過某家始終認為春天無憂無慮的時候才能最香,不知諸位娘子以為然否?”
那首領女子被當眾抓住了右手,有心掙脫吧,人家是最貴的縣侯,又是隴西李氏的二房族長,
這身份這底子,真真切切的貴不可言,便是前朝不倒,這小人兒的身份也是幾女要尊敬萬分的存在,
更何況人家現在可是新朝皇帝陛下的義子,皇后娘娘看的跟親生子一般的……
可是這女子向來就是群龍之首,高高在上的,這會兒被人輕薄在廳堂,真真是羞死人了,只低著頭羞紅了臉面不好說話。
李鈺看這女子羞的臉色通紅,便放開了手,大大方方的坐好,臉皮厚的好像城墻一般,仿佛剛才非禮人的不是自己……
李鈺看著面前的三個娘子,笑著打趣了一句;
“怎么,可是某家送上的禮物輕薄,三位娘子看不上眼里?”
看著李鈺面帶微笑,明顯就是調笑的話語,并不是真的責怪眾人,幾女哪能聽不出來,都笑著回應。
“多謝侯爺厚愛!”
李鈺看著那換了衣服的三娘子還帶著兩個侍女也換了舞衣,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前陣子聽那些師兄們說,有個擅舞的娘子,驚魂一舞,奪人心魄,只可惜就那片刻的功夫便不再出現,應該說的就是娘子了吧,可把那些眼高于頂的師兄們震的夠嗆了,沒想到某家今日也能一睹為快,有勞娘子了!”
“侯爺莫要如此客氣,能入侯爺法眼,奴家甚幸,侯爺但請稍待片刻,奴家這就準備,二姐四妹的琴簫只要調整到位,奴家就來獻丑,還請侯爺指點不足之處。”
“大善。”
那三娘子被李鈺如此夸獎心里也是甜蜜蜜的,終日躲避在這院子里隱居,不見一個生人,一把年紀了還不嫁人,說實話這四個女子都有思春的,只是身份不同,又沒有合適的人物出現,只能壓制自己的想法了。
自從隱居在這院子里,四女從來沒有被外人打擾過,一是無人來這平康坊最后邊的胡同里閑逛,二呢即便有人無意中到來,也被那天價的收費標準嚇了個夠嗆,只有李家這族長好巧不巧的摸過來嚷嚷著睡了一宿,就此結下機緣。
前陣子這李家的族長帶著一幫子圣人門徒到來,想著李族長的面子,和圣人門徒的清貴身份,幾女才安心接待,不過大家都知道那是過客,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會再有交集的。
只有這機緣深厚又喜歡他們四個的李氏族長才是真正可以解除的非過客人選,再加上一些想要安頓族人的想法,這幾女對李鈺就不免生出一種難以說清的情愫在無形之中。
雖然其他三女都對李鈺鐘情偏愛大姐沒有什么嫉妒之心,但是不可避免的都想掙個高低出來,
方才那四妹一聽這李氏族長說想要聽琴,立馬就點頭同意,急不可耐的要撫琴一曲,二姐也緊跟著要獻上拿手至極的簫技,
只把自己晾在一邊無人問津,這三娘心里也是暗自著急,又不好去多說什么,哪有一個女兒家上趕著表現自己的姿色給男人看的?
總算大姐主持了公道,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老三抱著勁兒想要展示一番自己的拿手好戲,剛才還特地吩咐了兩個伴舞的侍女,一定要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