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里可有酒吃?”
“啊!回郎君有的,奴婢有罪,都忘記了這茬,鐵蛋拿回來許多壇子擺弄,說是什么要琢磨哪種產量什么的奴婢也不懂,不過他屋里是有的,來人快快去那孽障屋里取來美酒給家主吃。”
“不罪不罪,趕緊拿來!”
“唯!”
兩個侍女答應了一聲出了正堂,去西邊廂房里找了兩個小壇子過來,又拿了酒尊給李鈺斟了一尊,李鈺端起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感慨萬千;
“谷子做的糧食酒還是正統啊,這味道真純,不過聞著恐怕放了許久了,似乎還是頭曲,這可有勁兒的厲害,不能多吃的。”
李鈺說完一仰脖子,吃了半尊下去;
“好酒!”
“果然不出我所料,還真是頭曲的酒中至尊,好厲害的頭曲,刀子一樣一路下去,痛快呀真是痛快至極。”
劉娘子看著家主高興爽快的豪邁樣子,自己跟著也開心起來;
“若是好吃,郎君便多吃幾杯吧!聽說去長安城可把郎君給累壞了的,這回來了也不用太過操勞,吃多了歇息歇息便是,只要郎君高興就成。”
“嗯,回來了到底是輕松許多,也隨意了許多,也罷今日就放開身子吃它一回,來人將這一壇子也打開,我常常這里裝的又是什么?”
“諾。”
月茹高興的又打開一個壇子,再拿了個酒尊倒了端過來,李鈺吃了幾口野豬肉以后才端起酒尊吃了一大口下去發現滋味又有不同,可是又說不出來好歹在哪里,感覺似乎比方才的稍微純厚了一些,便不再動剛才那半尊。
吃了兩尊之后李鈺覺得一個人吃酒沒什么意思,就看著大管事的臉面;
“娘子可能吃酒乎,陪我吃上兩倍一起痛快。”
劉娘子不到能吃酒,而且酒量甚大,聞言點了點頭;
“能的,郎君有命敢有不從?”
“大善。”
兩人碰了一杯之后,李鈺放下酒尊的時候只見劉家娘子已經剩下了空空的酒尊,人家很實在已經一飲而盡了。
“呦呵!沒看出來啊,娘子當真豪爽至極,也罷我也吃完這一尊。”
劉娘子被夸酒量大嬌羞的低下了頭,紅慍上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再吃了半個時辰,由于這是頭曲幾乎都是用來做酒的酒引子,李鈺不知不覺的就開始硬了舌頭,沒多大一會兒就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的再也吃不下一杯。
就娘子關心的問道;
“郎君?郎君沒事吧。”
“嗯?……無妨……無……妨……”
二等侍女月茹偷偷的拽了一下自家娘子,朗聲說道;
“啟稟家主,奴婢們攙扶您進去歇息片刻可否?”
“嗯?……哦……準……準!”
“諾。”
月茹立馬來了李鈺身邊,另外幾個侍女也一塊兒過來,眾人又是攙又是扶的把李鈺往上房里屋弄去。
那月茹經過上房的時候卻并不停止下來反而繼續往前走,劉娘子有心要提醒卻被李鈺摟著肩膀,半個身子依靠在自己身上不方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