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那好吃嘴的玲兒拿了兩百文大錢遞了過來,打發了報信的侍女離開。
“娘子,這可如何是好,這林家的娘子一向低調的不行,即便升了新管事還是住了個極小的院子,這會兒公開換了個大院兒,這……這明擺著是要把后院大管事的位置坐穩妥的節奏啊!”
“是啊是啊娘子,玲兒說的沒錯,咱們該如何是好?可不能叫她把大管事的位置坐瓷實嘍,要不……”
劉小娘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心里要多堵就有多堵,沒好氣的嗆了起來;
“要不什么?人家當著內宅第一大管事,就是給自己安排個大院子也是天經地義,咱們還能怎么著?難道還要派人出去阻止攔住不成?
族長呢?今日族長可在府里?”
“回娘子的話,族長出去了,說是去了鄒大管事家中商議農耕大事兒,奴婢看著就是那狐貍精迷住了族長,臭不要臉的女人……”
劉娘子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行了行了,都少說幾句吧,鄒淑儀管著農耕大事,族長弄了那么多的田地產業,又興修了水利之事,花大代價修造了河道弄了新型水車,
再說釀酒作坊需要那么多的谷子,以后咱們自己能種多少就種多少,能節省一些還是好的,族長掛念農耕大事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怎能去埋怨鄒淑儀那女人?”
“可是娘子您沒看那狐貍精的樣子,三十出頭了還在族長面前裝的跟小女兒家一樣……”
玲兒還沒說一半就被今日的領隊二等侍女捂住了嘴巴,劉娘子沒好氣的沖了一句;
“閉嘴!我也三十出頭了,你是不是也要說我幾句?”
那侍女這才發現著急表現拍錯了馬屁,趕緊低眉順眼的站著;
“奴婢該死,奴婢就是嘴快,哪能有這種想法,娘子您是知道的,奴婢除了吃就是睡,伺候娘子十幾年不敢怠慢一處的,奴婢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劉娘子又是好氣又是想笑;
“行了行了,你吃睡上的功夫誰不知道了還,趕緊閉嘴吧,不來怪罪你就是了!”
“是是是,奴婢這就閉嘴,只是娘子真的得防著那個不要臉的,整天就知道去勾引族長!
對了娘子要不咱們也派些人馬出去山里打獵?族長不是喜歡吃那些野味兒嗎,咱們也叫人出去弄上許多,然后就請族長來指點怎么烹治,奴婢敢肯定絕對能把族長……”
劉娘子聽了這話眼睛一亮,立馬打斷侍女的說話;
“你去。立刻就去,先找咱們劉家那幾個長老,咱們劉家姓里就有十幾個喜歡打獵的獵戶,現在就去辦!
先看看那些獵戶家里有什么野味兒通通拿到咱們那宅子里,再交代那幾個長老,就說專門安排那些獵戶,不要做其他事情了,以后每個月都要從山里打獵東西回來,先拿到咱們劉家大家長的屋里挑選。快去!”
(劉娘子的夫君沒死的時候就是第二個劉姓的大家長,說要先拿到大家長屋里,就是拿到劉娘子自己的屋里自己先來挑選的意思)
“唯!奴婢這就去。”
十幾年了這好吃嘴的吃貨鈴兒終于提了一次有用的建議,而且剛提出來就被自家娘子給贊同了,可把這吃貨鈴兒給高興的眉開眼笑,答應一聲就趕緊出門而去。
侍女鈴兒那壯實的身子配合一個瓷實的大屁股,叫劉娘子忙里偷閑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鈴兒這種結實的身段要是往哪個男人身上一坐,再可勁兒的搖晃他幾下,天爺,哪個男子能承受的住?
還不給搖晃個腰疼病出來?要是再坐瓷實嘍,恐怕能把腰閃個岔氣,也不知她那男人能否承受得住?不過這鈴兒的男人倒是見過一次,干巴巴的都瘦成了麻桿子,估摸著都是鈴兒給吸的……
劉娘子邪邪的猜測著侍女鈴兒那兒的尺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