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淑儀點了點頭打開心結的她立馬又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差事上;
“郎君放心,奴家今日就要放出風聲,不論是哪家哪姓的,都要查清楚底子,好吃懶做的可不能來我這里。”
旁邊的鄒淑娟弱弱的來了一句;
“啟稟郎君,二管事不是一個月兩貫月例,您方才說順口了呢!”
李鈺聽鄒淑娟說話立馬扭過頭看著那面貌更加嬌嫩一些的美人兒;
“沒說錯,我李氏的二管事向來都是兩貫月例,大管事都是二十貫,多少年了一直這樣,你們之前是外人當然不知道入了戶籍之后的價錢了,下個月開始你們家大管事就是二十貫,你們幾個都會領到兩貫的。”
鄒淑娟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個女人蛋子還能拿月例有差事,更加不敢想象還能拿大姐那樣的天價兩貫月例,聽了族長的話大長著嘴巴十分震驚。
別說鄒淑娟了,周王氏和呂賓都是不敢相信的樣子,連鄒淑儀自己都有些害怕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二……二十貫一個月??”
“是啊,你不信問問探春便知。”
李鈺旁邊的探春微笑著解釋;
“沒錯,大管事們都是二十貫一個月,要不然為何人人都想做大管事?”
鄒淑儀拍著心口驚呼;
“天爺呀,咱們李氏的日子過的真是嚇人,想想以前沒有逃難那時候的安穩日子,辛辛苦苦的種著地,有吃有喝的已經很是不錯了呢,可是再比比咱們這里和叫花子也沒什么區別了!”
探春是個直性子立馬跟著一句;
“便是現在已經結束了兵荒馬亂新朝安定了,外頭的百姓對比咱們李氏的族人,依然還是叫花子一個的。
一年到頭衣衫也不加幾件兒,穿過來穿過去還要縫縫補補的,身上那么多補丁,就吃個飯還不舍得吃飽飽,可不就是叫花子嗎?”
探春這話說的,鄒淑儀這邊五六個鄒姓逃難來的管事都情不自禁的紅了臉面,不由自主的看看今日穿的衣衫,還好都是新的沒有補丁。
可不是嘛!幾個人心里都覺得探春這小娘子也有沒說錯什么,自己這些人家以前沒有逃難的時候不就這樣嗎?
不過話說回來了誰家舍得年年給家人們加新衣服?還加幾件的?那不是浪費錢嗎?
年年加新衣,頓頓可勁兒的吃飽肚子,這簡直就是敗家子兒一個,如此不會過日子要被人笑話死的,唉……和人家李氏二房的族人比上一比,你說不是叫花子~誰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