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把所有的母羊,每一只都記錄清楚,走窩的時間,懷孕的時間,生產的時間,還有母羊的斤數,生產下來的羔羊崽子的數目,羔羊的斤數,等等把這些全部記錄清楚之后,物擇天競,適者生存,宰殺那些生產羔羊最少得母羊吃肉,殺了那些性情溫和的公羊吃肉,留下生產羔羊數目最多的母羊,和脾氣暴躁性子活躍有本事的公羊。
如此不出十年咱們就能擁有幾十萬百萬只羊群,或者百萬只,幾百萬只,到時候全天下的百姓都要來買咱們李氏的羊肉,何樂而不為之?”
李鈺對著院子里的所有人說完他的驚天計劃,又轉了一圈身子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眾人一遍。
沒人說話沒人感慨了,都被自家族長這膽大包天的想法和淵博的學問給驚呆了,震住了,院子里只能聽見噼里啪啦燃燒著的火把油松刺啦刺啦……
所有人聽說以后幾百萬只羊的數目,都是一頭的大汗,侍女下人們有的還渾身顫抖,這種天大的事情只讓他們在一邊聽著就嚇得我現在感覺我渾身直哆嗦。
四家獵戶其中一人愁眉苦臉結結巴巴的來了一句;
“老天爺呀,百萬只,小人想想都嚇個半死,啟稟家主,不是俺們不敢應承下來,實在是家主您要求的這些,俺們辦不到啊!”
另一個獵戶也忍不住回應了一句;
“是啊是啊家主,把俺們打死也弄不來這許多的種羊啊!”
那個年輕一些三十多歲的獵戶小聲嘀咕著;
“可不是嘛,要是三五百只,咱們還真不怕的,便是家主要一千只咱們也不用害怕什么的,我就敢答應下來!
無非就是多帶些族人多跑些山路,多出把子力氣,多挖一些陷阱就能解決的,問題是這大山里頭估摸著跑上幾百里也恐怕就那幾千只黃羊,
先不說能不能全部給抓捕完畢,就是能全部抓完弄回來,也湊不夠家主要的數目呢,俺可不敢應承這個差事的!這也太嚇人了些!”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思考家主那驚人的計劃場面安靜的很,那小聲嘀咕的壯漢獵戶,說的那些話語都被眾人聽了個真真切切!
壯漢說完偷偷看了自家三長老一眼,發現長老的臉色不太高興,也知道不該說泄氣話的,于是趕緊低下了頭。
李鈺也不在意直接盯住那個說話的獵戶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說什么?”
那說話的獵戶看到自家長老的臉色就已經知道不該亂說話的,這會兒果然被族長抓住了詢問,結結巴巴的回應著;
“啟……稟……家主,俺有罪,俺不敢再說了,求家主可莫要因為俺胡亂說話,就不叫俺那兩個可愛的閨女進去府里享福,俺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族長……”
這漢子說錯了話冒犯族長,當然是不對的,可是已經忍不住開口說錯了話,那就自己承擔鞭子家法就是,
可他最害怕的不是鞭子,是自己那可愛的兩個閨女因為自己的冒失而失去了享福的機會,
況且一旦得了差事就是祖輩傳下去的,要是因為自己胡亂說話就給弄的啥也沒有了,豈不是可惜至極?
后悔的不行的漢子,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一家之主,希望能得到家主的寬宥放別去為難那兩個孩子……
李鈺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劉家娘子立馬不高興了,當場就呵斥了起來;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你?家主說什么族人們按照命令去執行就是了,幾百年來咱們二房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大家都沒多嘴,偏偏你來啰嗦一堆,還全是泄氣的話?
你是想吃家法還是吃族規?你從哪里學來的規矩?盡然敢來頂一家之主的嘴?
你們是不是想著咱們劉家姓里,上代大家長我男人他死的早,這一代的大家長歲數還太小沒有什么威風,所以你就敢上天了?啊!負責你們幾家的長老是哪一個,我倒是要去問問,這就是他教你們的規矩?”
那漢子被上代大家長的女人呵斥也是嚇得渾身發抖,他就是劉家姓里一個小門小戶的出身,平時見過最大的職位就是負責他們的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