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他們全部打斷一條腿,今天叫他們知道我清河崔氏也不是隨便就能招惹的,都給我上!別跟他們廢話直接開打!”
李鈺也不是傻子,等這些人沖上來揮舞棍棒難免自己人要挨上幾棍的,就在對方人馬剛出來的時候,李鈺就立刻提前下令;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出去十個干脆利索點,別傷人性命,也不能打斷胳膊腿,只要打趴下了就行。”
“唯!”
酒樓的伙計還在答應的時候,李鈺手下十個護衛就沖了上來,酒樓掌柜剛下發命令,就開始短兵相接,得了先手的護衛們如狼進羊群,一頓噼里啪啦的響聲過后,酒樓伙計連同掌柜的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斷。
十個人高馬大的護衛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到自家家主身邊,李鈺像沒事人一樣的李鈺吩咐著;
“過稱,既然管了閑事就要弄個子丑寅卯出來,叫看熱鬧的百姓也看個清楚,雙方當事人也心服口服。”
“是郎君。”
四五個人忙上忙下的一頓,一個護衛過來兩步稟報;
“啟稟郎君,一共稱出來三個分量的數目,一個稱是一百四十三斤,一個一百四十二斤,一個一百四十五斤。”
李鈺對著圍觀的百姓吆喝著;
“鄉親們,老少爺們們,三把稱都超過了一百四十斤,很明顯這家酒樓的稱沒有問題,而是拿稱的人使了陰謀詭計,缺斤少兩,而且缺的太嚴重,大家不信可以過來看看稱,咱們也不冤枉了一個好人,也不能虧了哪一方。”
李鈺的話一說完立馬有幾個好事兒的百姓湊了過來,李鈺又安排手下再次過稱,看熱鬧的百姓這才頻頻點頭;
“沒錯,三把稱都稱出來一百四十斤出頭,這位管閑事的小郎君沒有冤枉哪個,也沒有袒護哪個,這家酒樓確實弄錯了數目分量!”
“嗨!我早就說了這家酒樓做買賣不地道,你們還不信還非要去過稱,咋樣?我沒說錯吧?”
“這一百四給稱出八十斤,少了快一半了,老天爺,可夠他娘黑了!”
“誰說不是呢,人家打獵的也不容易,山里蹲點了不知道多少天,才打這一頭肥豬回來,這給的也太少了吧?”
“就是就是,雖說大家都是長安城里住的,可是你好歹別弄太過分呀,這都沒辦法替他們酒樓說話呢!”
“誰說不是呢?他們要是少個十斤八斤的,咱們擠兌擠兌這鄉下來的獵戶,你占個便宜就行了,好家伙!一口氣少了六十斤,俺可不能替酒樓說話,這也太缺德了點兒!壞良心吶!”
“嗨!人家只管掙錢,誰還管壞良心不壞良心的事兒呢!”
“唉你可別說,我告訴你啊,壞良心的事兒少干為好,無法善始善終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在,老天爺看著呢!”
李鈺不屑一顧的看看地上幾十個叫疼的伙計,又扭頭對著獵戶說道;
“你打獵也不容易,我給你按照一百四十五斤的分量,送我府里去,你可能抗動野豬跟我走嗎?”
獵戶看這個小郎君為他挽回損失,還出了口惡氣,笑的合不攏嘴,感激的點著頭彎著腰;
“小郎君您可別這樣說,你給俺出了這口鳥氣,還要給俺做公道買賣,又要按照最高的稱給錢,您是好人,俺牛五的心也不是石頭長的知道好歹!
俺就按照八十斤的給您,都是俺心甘情愿的,您放心俺們鄉下人別的也沒有,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您說抗到哪里?俺走不動了就路邊歇歇再抗,一定給您抗到廚房院子里頭!”
李鈺笑著問那獵戶;
“你是哪里人?”
“回郎君的話,俺是灞橋牛家村的,俺們村子都姓牛。”
李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