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我倒霉呢,叔父不知道為什么就看我不順眼了,小題大做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堵住給收拾了一頓,我看吶!指不定在哪里受的氣剛好我撞上來,就成了這替罪的羔羊,唉……真是晦氣。”
“李大朗別埋怨了,上次你被圈在書房不讓你吃喝,我給你送個燒雞結果被堵住抽了一大通,我那晦氣不?挨的冤枉不?安安生生養傷吧你,不就是十天不讓出門嗎,多大個事兒了還?”
旁邊的程處弼也接了一句;
“就是就是,十鞭子而已,何必矯情成這樣?弄的好像誰還沒有挨過打似的?哎對了大朗,咱們那絲綢鐵鍋換牛羊的買賣,到底啥時候進行啊,我還著急著賺錢以后置辦家產呢!”
“狗屁!我這樣子怎么出去安排大局?”
“哎呀李大朗啊,你還要躺倒啥時候才能起來?”
“反正十日之內我出不了門的。”
“你趕緊起來干活吧財神爺!”
“哎呀別催了!等我休養好之后就起來安排絲綢之路行不行?”
三兄弟還沒說幾句話就聽見門口的吵鬧聲;
“哎呀李大朗竟然還活著?這一身細皮嫩肉的,挨打吃家法,嘖嘖嘖!可憐吶!哈哈哈哈!”
李鈺聽見尉遲寶林的聲音趴在床上就叫喊了起來;
“趕緊滾蛋出去吧你!”
“唉我說李大朗你可別不知好歹啊,我們兄弟幾個好心好意的來看你,怎么能拒之門外?豈是待客之道?”
尉遲寶林和一大幫子年齡不一的兄弟笑呵呵的走了進來,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再次開心起來,房遺愛甕聲甕氣的來了一句;
“快午時了李老大,你這還不安排晝食給兄弟們?”
李鈺聽了這話立馬撐起身子扭著頭;
“老天爺你們看我還不夠慘?還要來大吃大喝?恕不招待啊!都該去哪里去哪里,我都成這樣了要是再聚會一大幫子人,叔父不得把我腿打折?”
李鈺的話惹的一屋子人哄堂大笑,正在此時一個下人進來稟報;
“啟稟郎君,宮里來人了,說是至尊派下來關心郎君傷勢的。”
李鈺聽了這話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隨口應付著;
“那就請吧!”
“是郎君。”
沒多大一會一個白面的內侍宮人進來;
“奴婢拜見李縣侯。”
“免禮。”
“謝侯爺,見過諸位郎君。”
“好好好。”
“免禮。”
“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