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娘娘,兒也有看書的,我回來長安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去書房來著,誰知道兄弟們來了一堆……”
“你放……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長孫皇后聽見這孽障又要順口胡鄒氣就不打一處來,差點就說出了放屁兩個字,見有許多下人在場,最終還是顧忌著身份,給到了嘴邊的屁字給忍耐了下去;
“你這廝少來哄騙本宮,你要是回來就去書房,你嬸娘怎么可能放你那些酒肉兄弟進去打擾你讀書用功?”
“這……可是皇后娘娘兒當時真的想過要去書房的呀,他們要是晚來半個時辰兒就去讀書了。”
李鈺當然是死不承認了,還在編造著謊言應付長孫皇后,長孫皇后氣的揚起了巴掌要抽打正在說謊的李鈺,嚇得李鈺趕緊閉上眼睛,抱著頭!
長孫皇后又想氣又想笑,這混賬東西就是偏偏如此叫人喜歡的不行,真是鬼精靈一個……
這陛下也真是的,這多有靈氣的孩子,非要天天看他不順眼,自己幾次旁敲側擊的詢問,陛下的態度都是十分的堅定,一口咬定說承乾才是繼承大統的人選萬萬不能輕易廢掉!
可是呢?這邊的孽障只要游手好閑一個不對之處,陛下就要反感至極,總是不由自主的把這孽障當做棟梁之才去要求和約束……
弄得長孫皇后心里一直都放不下這個念想總是惦記的不行,以前還罷啦,自從這孽障被找到認出來之后,長孫就越看這大朗越順眼!
還別說這孽障也真爭氣,哪兒哪兒都厲害的不行,信手占來就是天大的決策,朝廷里一大群文武都束手無策的事情到他手里,偏偏就是給你輕輕松松的就解決了,連陛下都佩服的不行……
想到這里長孫皇后又搖了搖頭把埋藏心里深處的驚天想法壓了下去,看著床榻上的痞子;
“你休想來糊弄本宮,你那些謊話本宮一句都不信的,就說你那些酒肉兄弟耽誤了你,難道后來你吃酒吃的一塌糊涂的事兒也要去怪到別人頭上嗎?”
一說到吃酒的事兒上李鈺又來了精神,再次兩只手撐著床榻,伸著頭;
“真的啊皇后娘娘,還真是被您給說中了的,娘娘您要是不信盡管來問問這些侍女們,她們可都是看見了的,那些兄弟們總是灌我,兒酒量又不好,所以才每次都吃的醉醺醺的,啊……皇……后娘……娘饒……命……”
李鈺正在把責任都往兄弟們身上推,心里念叨著,對不住了兄弟們,只能拿你們頂缸了,要不然皇后娘娘不定得數落我到啥時候呢,李鈺正在努力的辯解著,冷不防長孫皇后忽然就伸出手上去就一把捏住了李鈺嘴角的肉使勁兒得擰著,疼的李鈺含糊不清的求饒!
長孫皇后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著;
“我把你個混賬東西給擰死,叫你來糊弄本宮?你當本宮是傻子嘛?總是拿謊話騙我!還真是說的好聽至極!你要是不吃,別人能按住你脖子灌你?還不是你自己不要臉面的,看見美酒就走不動路,當本宮還不知道了嗎?”
“嗯……娘……娘饒……命吶……放了兒吧……兒不敢……再說……瞎話了……”
看著床榻上的李鈺嘴角的肉被皇后殿下擰著,求饒的話都說不清,宮里來的和李鈺這邊的下人都低下了頭,努力咬住嘴角不讓自己笑出來。
“叫你說謊話!看本宮今日不擰死你個瞎話精……”
夜慶芝和李鈺關系那是厚的沒法說,只要李鈺在長安城居住,夜慶芝不當值的時候總是出來陪著李鈺到處瘋耍,兩人總是一塊兒出去一群將軍府里大吃大喝四處游玩,年齡上更是大了李鈺好幾十歲,一直把李鈺當做孫子輩兒的看待,兩人關系也確實好的不得了,這會兒看著李鈺嘴上的肉都被擰紅了,夜慶芝也著急的不行,趕緊湊到皇后身邊彎著腰,手足無措的勸解著;
“殿下息怒,殿下您息怒呀,您看侯爺他都這樣了,殿下您就饒了侯爺這一回吧?”
看著有人求情長孫皇后這才冷哼一聲松了手;
“哼!再敢哄騙本宮,絕不輕饒了你這猴子!”
被松了手的李鈺趕緊使勁兒揉著嘴角上的肉;
“哎呀呀,可疼死我了娘娘……”
“疼死你也是你自己找的,活該!誰叫你拿謊話來哄騙本宮的?”
兩人正在說話的功夫一個侍女進來行禮;
“拜見皇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