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四你要把我笑死啊這是!”
“怎么了嘛郎君,您笑什么啊,剛才您親口說的,難道又要不算數了……”
李鈺笑的渾身顫抖,伸出右手擺了擺;
“你先別著急,你平時撫琴的時候琴音就急,這說話辦事沒想到也是如此著急匆匆的樣子,算數算數,怎么不算數?我說一不二,言出法隨。”
“那不就得了,我當然得想象一下萬一這個時候有了兒子該怎么辦了,郎君您說是不是?”
“對!是!不過即便老四你要考慮這些至少也得等著我給阿耶守孝結束吧,要不然我雖然睡你的榻但是不曾同房何來的男丁出世?”
這次別說李鈺了,連自家姐妹都跟著低頭微笑起來,不喜歡說話的二娘子也捂著嘴吧。
老四呂娘子依然一副倔強的樣子不服氣的回應著;
郎君今年都第二年了,明年一過阿郎的孝期就到了,那肯定是會有男丁的,咱們李氏二房鐵定開枝散葉。”
李鈺又從新坐了回去摟著熟透了的跳舞最好的三娘的身子,嘴里繼續調戲著老四;
“那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能生下兒子?”
說道這個話題撫琴的老四立馬就來了精神,跑到左邊蹲在二娘的旁邊神神秘秘又斬釘截鐵的解釋著;
“當然能生個男丁的郎君,這個問題奴家可是專門去請教過一個道觀的道士,還去兩家寺廟里頭問過一些和尚,他們都說奴家這一生人里有子有女,且那個道士還說的更加清楚明白,他說奴家奴家有一子兩女,且奴家的兒子還是個將軍呢郎君,奴家的兒子那是貴不可言,他們親口對我說的,二姐她和我一塊兒聽得真真切切,郎君你不信您問問二姐就知道了,奴家可沒有說謊。”
“哦?還有這事兒?二娘你來說道說道。”
“嗯是真的,那兩家的和尚都說四妹有子有女,不過奴家更相信那個道士的話,道士說我和四妹天生就是給貴人做小的命,還說四妹只有一子,叫四妹算準了日子,可別生在正妻進門之前,否則就是個禍害,需當在大婦進門生下滴長子以后,若是能做到這些,那么四妹的兒子就是一方的豪強,貴不可言的命局。”
“郎君您看,奴家沒有說謊話吧,奴家這輩子只有一個兒子,當然要小心翼翼的行事了,奴家命不好做不得正妻阿娘,拖累了兒子,可不能再叫他受別的委屈了。”
李鈺看著說的凄涼無比的老四笑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好好好你沒有說謊,不過你至于說的如此可憐嗎?”
“當然了郎君,您看看別的大家族,那些正妻大婦看見小的,恨不得廝殺了去,我等姐妹四人將來不定得給欺負成什么樣子呢?”
李鈺白了老四一眼;
“瞎說!我好端端的在這里坐鎮,大婦正常處置后院我自然不會多言一句,可是要心術不正坑害哪個,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受委屈不管嘛?”
“多謝郎君主持公道,可是這內宅后院里的事怎么好經常勞累郎君出面?再說后院內宅自古以來都是各種爭斗的場地,天下的女人不論是做正妻還是做小,誰也躲不過去這爭斗的。
唉……正妻最大這是祖宗們定下來的,誰能改變?說句不長威風的話,奴家想到正妻大婦心里就有些發怵。”
說道正妻大婦姐妹四個都是不約而同的看著這小人兒,是個女人總要進個人家門戶的,不論進哪一家男人就是天,若是給人做正妻那自然最好不過了,不過眼下的情況看,恐怕姐妹四個都不是做正妻的命運了。
前朝后人的身份注定了像模像樣的家庭都躲著自己姐妹,否則就是你隱藏的再深,有心人總能打聽出來一點點消息的,這也是姐妹四人貌美如花,精通琴棋書畫卻沒有一家郎君來騷擾的原因了,不是沒人惦記,而是沒人敢惦記,也沒人想招惹自己姐妹四人。
也只有這個馬虎大意又天不怕地不怕,剛巧又是身份尊貴至極的小人兒才誤打誤撞的闖進四姐妹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