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會兒又沒外人。”
“是夫人。奴婢想說的是,咱家侯爺的身份難道還有人敢上去找不痛快嗎?這和作死有什么區別?就不說侯爺的爵位了,單是那五姓七望的一族之長的身份,誰敢胡來?所以呀奴婢覺得帶多少護衛出去都不怎么打緊,傻子都不敢在侯爺面前亂來的。”
秦夫人聽了這話嚴肅的點點頭;
“話是這樣說不假,理兒也是這個理兒,但是人心最是難側,先不說別的吧,就說清河崔氏那兩個兄弟,如今爭奪族長的寶座已經到了關鍵的節點,都恨不得趕緊做出來一些成績,好抬高自己在族里的威望,對于爭奪族長的位子也能多上許多把握,可是你家侯爺呢?偏偏為了那崔三郎,把崔家老大的宅子大門給砸了,又追進去把人家的奴仆給打了一個遍兒,這一下子就把崔大郎的威望給打到了極點,如今崔家兒郎可是占據了很大的上風,那崔大朗能輕易咽下去這口惡氣?
雖然表面上一聲不吭,像是忘記了這件事兒一樣,可是傻子都知道他崔大郎的肚子里指不定鱉著什么壞水呢?
你看吧?這潑皮剛要弄些土地來耕種,立馬就有人在長安城里四處宣揚那潑皮在衙門里說過的醉話,那些大逆不道的醉話要是傳到皇帝陛下的耳朵里,皇帝能怎么想?皇帝陛下會怎么想?”
秦夫人的內宅大管事惡狠狠的說道;
“夫人,奴婢覺得鐵定就是那崔家的大朗找人四處亂說的,肯定是他!”
秦夫人陰陽怪氣的看著身邊人;
“你有證據嗎?你抓住最初的時候四處亂說的那些人了?你查清楚那些人是崔大朗的奴仆了?”
“這……可是夫人,奴婢就是個認死理兒的,奴婢真心覺得就是他和我家侯爺過不去!”
秦夫人點了點頭;
“是啊,都能猜到是他和我兒過不去的,所以我才揪心他出門時候帶的護衛太少的事兒,我最擔心的是那崔大郎因為爭奪族長不利的時候,把所有的賬歸算到我兒的頭上。
其實我心里也清楚,即便他爭奪上了大族長的位置,也不會放過我兒的,你們也不想想?
萬一他將來做了大族長,手下的力量比現在更加強大了不知多少,那時候他豈能咽下去曾經丟臉子的事兒?
他崔大郎若是做了族長,我兒第一個要防備的就是他了,那種陰險狡詐的人一旦上了位,肯定是要想盡辦法來收拾曾經的死對頭,這些我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結果的。
他崔家真要明刀明槍的過來,我兒的林家禁軍能把他崔氏大房折騰的脫下三層皮肉,不說林家的老爺子了,那可是比咱家大將軍都要厲害三分的存在,也不說林大家長的長子,只說一個林無敵就是少有人敵的猛將一員,難能可貴的是,那林無敵不但是個猛將,還是個擅長排名布陣的帥才,
真要明刀明槍的來,一個林無敵帶上五千林家禁軍就可以橫掃八方了!
但是!人家不給你明著干,背地里用些下三濫的手段,這可就是防不勝防的事情了!
當年前隱太子就用過這種手段,派了死士無所不用其極去陷害刺殺當今的陛下三次,三次都是危險至極的。
一次是咱們家大將軍拼命護衛在左右,至尊夫妻這才逃脫了尊貴至極的性命,另一次是三弟不顧性命這才殺出一條活路,聽大將軍說過當時三弟的鐵朔全是鮮血,光的都快拿不住了,還有一次就是那尉遲大將軍了。
若是沒有這些大將軍門拼命護衛,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秦夫人說起這些,擔心的拿手捂住心口,旁邊的管事們都來安慰大將軍夫人;
“夫人您不必擔心受怕,那是在搶奪至尊的位置,和侯爺的事兒,不一回事兒的!”
“是啊夫人,崔家老大不過就是和兄弟搶奪個族長位置罷啦!”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