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伺候在一邊的李氏族人答應之后都上來搬桌子,騰出來李鈺指定的那些地方,一個三米寬幾十米長的空間被挪的干干凈凈,又有族人抬來不少的木碳,廚房里的廚子也帶著徒弟抬著宰殺好了的六只全羊進來。
等升起了篝火廚子們忙碌著開始燒烤,李鈺指揮者叫所有人圍著篝火南北兩邊坐下,李鈺也坐在了一排婦人中間,那個枯瘦如柴最瘦小的二十出頭的丁香蓮一直都觀察著李鈺的行動,她膽子也是一百多人里最小的,就認準了李鈺一個,看到李鈺湊了過來,就偷偷的緊跟在李鈺身邊寸步不離!
下人在篝火旁邊擺放好了一個最大的椅子,李鈺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扭頭一看身邊站著那個最可憐的女人,順手就拉著那瘦小的身子在懷里,丁香蓮開心的躲在這尊貴的侯爺懷里兩只手還是那樣緊緊的抓住李鈺的衣服不松手!
這一幕羨慕壞了一百多個婦人,不論年齡大小,哪個不想鉆進那尊貴至極的身子里?
李鈺右手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笑著對李鈺說道;
“啟稟侯爺,香蓮她還是個處子呢!這里唯一干凈的就是她了,奴婢們這些人都被糟蹋過了,不敢有其他想法,這丁香蓮卻是個能給侯爺做個洗腳暖被窩的丫頭呢!”
李鈺聽了這話明顯一愣神,扭頭看著那說話的婦人;
“怎么回事?你都把侯爺給說糊涂了呢!”
婦人興許是吃了酒所以才話多的;
“侯爺您不知道啊,香蓮她出嫁第二天男人就跳河洗澡淹死了的,頭天晚上他男人新婚之夜又吃的一塌糊涂,結果她就落了個完整的身子下來。”
李鈺驚奇的看著旁邊的婦人;
“還有這種事情?”
膽小的丁香蓮只要躲進李鈺的懷里就不再說話的,聽著旁邊的人和尊貴的侯爺討論自己的身子是否處子的事兒更是羞的滿臉通紅,不敢抬頭。
“是啊侯爺,俺們呆著的那個地窖里,二十多個都知道的。”
“是啊侯爺,是真的呢。”
“真的啊侯爺。”
聽著好幾個女人都站起來說話李鈺撓了撓頭;
“那些和尚們……”
李鈺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實在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不過女人們都聽懂了,最先說話的那個婦人再次開口;
“侯爺您不知道,其實也不是所有的光頭都下地窖的,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有下來過。
都是早些年躲避戰亂來的,久而久之習慣了這種不干活不種地的生活才不想回去老家,那個老和尚和那幾十個最壞的,倒是三天兩頭的下去地窖里糟蹋女人,至于沒有下過地窖的那些死了也不冤枉他們,一群助紂為孽的家伙!
他們太貪婪了,總是想要擁有玩不盡的女人,即便沒有本事玩個遍也想存上許多,所以總是不停的想辦法搶那些來上香的婦人下來,其實也有許多姐妹壓根兒就沒被碰過的,只是進了這里再回去……說出來哪個肯信?反正名頭上是被糟蹋過了的。”
“是啊侯爺,梁大姐說的沒錯,名頭上是在這里呆過得,回去也是沒人敢要了。”
“可不是嘛,奴家也是個被冤枉的可憐人,奴家被綁下來的這兩個多月,都沒有被誰碰過的,可是回家去說給男人聽,我男人能相信嗎?”
“可不是嘛,我也是這樣想的,其實說起來了,我寧愿被糟蹋幾次,至少將來出去回家之后就是男人不要我,我也不冤枉了。”
“可不是嘛,你們還別說,我就曾經想過要給他們糟蹋的,結果沒有等到一回。”
看著那個鼻子好高的女人說自己居然沒有被碰過,很明顯一副欲求不滿的惱人模樣,李鈺捂住自己嘴巴偷樂。
一看面相就知道那個想要被糟蹋的女人是個需求量很大的,幾個月沒有人碰她一下下,鐵定要忍不住的,不想被碰的給糟蹋了,弄得痛不欲生,想要被滿足的卻偏偏沒有被人動過,這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真是滑稽至極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