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路修好之后,要問行腳趕路的收取過路稅,新路要和李大朗用水泥修出來的一樣平整,想走平坦大道的就繳納路稅,不想花錢的就走舊官道。
這新的官道嗎,誰修路誰去收稅,當然了要向朝廷繳納一定的稅錢,剩下的才能放進各自的口袋,諸位愛卿以為這個計謀如何?”
李世民一口氣說完滿懷希望的看著廳堂里的所有文武,但是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大部分官員都瞪大了眼睛,只有文武兩邊的少數大能正在緊鑼密鼓的小聲商量著。
李世民心里感嘆不已;
“果然和李大朗猜測的一模一樣,這些人的腦袋瓜子無法接受這種新鮮出爐的稀罕事情。”
房玄齡杜如晦加上最近兩年走紅的第十九學士盧繼善,十九個大能聚會在角落里辯論的十分激烈。
廳堂另一邊領頭的三十多個高品級的武將們也吵的面紅耳赤,只聽程咬金扯著嗓子大聲的吆喝著;
“這怎么能行?陛下登基這三年以來一直在減免天下百姓的賦稅,如今忽然出來這個事情,叫百姓們怎么看?老牛你說說行不行的通?”
“那這還用問?收個入城稅百姓們都要氣的肚子疼,這以后連走路都要交稅了,還不天下大亂?
我老牛不贊同!絕對不能贊同!我承認李大朗以前的注意都是最上上等的計策,但是這次的注意簡直就是狗屁!
這是在詆毀陛下的名聲,應該把他抓起來打爛他的小屁股!叔寶兄,程老貨,我老牛可不是故意來針對你們的孩子啊!
我說的就是個公道話!殺了我老牛的項上人頭,我還是這句,看看他李大郎現在都得意成什么樣了?
再這樣下去還得了?不是我說你啊叔寶,你就該隔三差五的把他屁股抽上幾鞭子才能叫他安生……”
牛進達正在痛罵李大朗不當人子,旁邊的結拜兄長段志玄段大將軍狠狠的拉扯了兩下牛進達的衣裳,牛進達憋的滿臉通紅又不敢在兄長面前放肆,只能無奈的倔強著;
“兄長你拉我作甚?小弟也沒有說錯啊,他李大朗就是不當人子,竟然要向百姓收過路稅?虧他能想得出來,到底還叫不叫百姓活了?出的這個是個什么狗屁的餿主意?
再說了兄長,自古以來都是棍頭出孝子,且兄弟們的孩子不都是這樣養大的嗎?
就說兄長您吧,昨天您在家里還抽了三侄子十鞭家法呢,這誰家的孩子不挨揍?我看他李大朗就是抽的少了,才如此膽大妄為!要是隔三差五的抽他幾次肯定就能老實下去的,諸位兄長也來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段志玄跟著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說話;
“你說的也對,不過這會兒說的是修路的事情,李大朗的事兒明天再說不遲,就是要抽他屁股,也不忙在一時之間,隨時都不晚的,叔寶也不會縱容他犯錯的,又不是沒抽過他,這會兒就說這修路的事情,莫要扯其他打岔。”
牛進達無奈的耷拉著肩膀;
“是兄長,我不說就是了。”
秦瓊是仔細聽過李鈺辯解的,所以一點也不當回事兒,平靜的站在旁邊一句話不說,不喜不悲。
程咬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動了動嘴終究是忍住了不再埋怨,眾人一看冷了場,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李靖和李世績二人,李靖斟酌再三后慢吞吞的開口;
“修一條平坦官道很有必要,便是四面八方都修一條水泥路都很有必要,這種水泥路面到底如何?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
現在叔寶家和知節家的府邸所有院子都是用這種水泥修出來的地平地面,某家來說句公道話吧,這種水泥地面不比皇城里頭差多少的,
從氣派上來說當然是比不過皇城內院了,但是!從行走方便上來說,這種水泥路面,當世無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