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
“去把這五個膽大包天的家伙,所有家人不論老小全部就地斬殺,尸體丟去城外的亂葬崗上,人頭全部割下來,家產全部交給戶部來的官員處置,
不過要打聽清楚欠了哪家百姓的壞事債,扣出來還給受害的百姓,比如方才聽見人說那裴三訛人兩間門面房的破爛事情!
把房子還給以前的主人,但是前主人受了裴三多少銀錢也得加倍還出來,強占他人土地的也按照這個標準執行,訛百姓錢財的直接從家產里扣出來還給百姓。”
“唯!”
沒有多余的閑話,對于一家之主的命令,本來就都是少數民族野蠻人出身的隴西族人,絕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同情半點兒,家主叫殺誰就殺誰,這是天經地義他該死,怪不得別人,下輩子投胎別來招惹自家郎君就是了,管事的答應一聲立馬出去安排手下執行命令!
這邊的李鈺臉色如常,手指敲打著案幾和李世民的表情動作一模一樣;
“聽說你們河南道上的民風彪悍至極,真是巧的很了,正好我的族人個個都是悍不畏死,我到要看看你們河南道上的惡人到底有多厲害,趁機會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隴西李氏厲害?
我不介意把鬧事的殺干凈,甚至誅殺三族也是家常便飯,本公這次行動乃是至尊親口下令,你們這官司下輩子都打不贏的,老老實實的認罪,頂多斬殺一人,敢有別的想法本公立馬叫他全家老小命歸黃泉,還有哪個不服的嗎?”
看著跪下去的幾十個罪人,李鈺冷哼一聲;
“借給你們個熊心豹子膽,量你們也不敢亂來,把縣令,縣丞,主薄,推出去,跪向本公這邊,斬首示眾!”
“唯!”
“再派人去他們幾家查看,每家罰沒一千貫銀錢,家眷女人抓回去給本宮的家族做奴隸,拿夠一千貫的留下男丁后代,少一百貫,斬殺長子,少兩百貫的再斬殺一個次子抵扣沖數,直到把男丁香火斬殺完畢,既然敢做就得承受自己做過的事情的處罰!”
“是郎君,臣立刻安排馬。”
“去吧。”
“公爺饒命啊,公爺……”
縣丞一看要殺自己,還要抄家,嚇得趕緊求饒,可是李鈺的家法嚴格的厲害,哪能叫他胡亂叫喊?
兩個李氏族人也不啰嗦,上去兩拳就把縣丞和主薄打暈,拉著三個昏迷不醒的家伙就拉到衙門口外頭,
兩個伺候一個,弄成跪著朝李鈺的姿勢,然后站出來三個李氏族人,抽出唐刀刷的一下把人頭砍下,三人還在昏迷中就去了陰曹地府,三個李氏的族人抓住三個血淋淋的人頭,興奮的回到案幾前復命,李氏二房的族人在隴西李氏九房當中最是嗜血好殺的,其次才是皇家的九房,三個二房族人抓著人頭高興的滿面紅光;
“啟稟郎君,已經把賊人當街斬首示眾。”
“放著吧,解決完了一塊兒掛到四個城門處,永遠不準他們摘下來。”
“是郎君。”
別說大堂里剩下的人嚇暈過去一大片,就是衙門口外的幾百個看熱鬧的百姓都嚇的渾身發抖,從沒聽說過這樣辦差的,也不問案,也不說事兒,直接就來殺人?
李鈺打了個哈欠懶羊羊的吩咐;
“把欺負林初夏的這些賊兵也拉出去砍了。”
“唯!”
看著族人們出去干完活,最后又拿回來十幾個人頭,李鈺感覺身體里的血都在燃燒沸騰,午后的瞌睡意都輕了一點點,說話也有些興奮了;
“本公可不是來問案的,也不用要任何證據,既然被我的族人抓來,那就是死有余辜,縣衙里沒有了官差,你們也要奉公守法,否則本公抓住一個殺一個,抓住一窩殺一窩,也不怕你們浪,我不信你們的腦袋瓜子比我的刀還快?
把這些人全部拿出去砍了,叫他們縣上的百姓也來看看,我是不是耍嘴皮子的,再把今日砍下來的所有腦袋瓜子分別掛在四個城門上,叫他們都好好看看亂來的下場。”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