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神算,果然如是,臣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三郎君和這寡婦已經好了三個多月,可是那女的夫君才被砍頭一個月不足,明眼人都知道的,其實這樣也好,三郎君只顧逍遙快活,省去了一個對手,剩下的都是庶出子,只有二郎君才能有實力和郎君一較高下,只要三郎君一心吃喝玩樂,咱們就可以輕松多了,免得兩頭防備。”
催廣高興的坐在寬大的床榻上;
“子鵬言之有理,只要老三想玩,我這做大兄的義不容辭,要多少有多少,我給他找,讓他玩個夠就是了!”
“郎君,咱們得安排絲綢之路的事情了。”
聽到軍師又提起這個話題,催廣一個手不停的撫摸自己的額頭;
“官場上的事情得經營,家族里還得爭搶,銀錢絹帛也得掙,真是一堆一堆的事情呀!”
岳子鵬點了點頭,表示對催廣埋怨的支持和贊同;
“是的郎君,事情確實很多,還有咱們手下的族人要管,還有土地田產要耕種照顧,另有死士的訓練,和那些鋪子的買賣,哪一樣都得操心的,一處不用心就要出問題。”
撓了撓頭的催廣十分佩服的看著手下軍師;
“所以我才佩服你的不行啊子鵬,這些年這些事兒一直就是你一個人操心著來去,我只聽著就覺得頭疼到死,何況你一直管了這些年?”
“郎君謬贊了,子鵬一生只有一個主,那就是郎君您,您就是子鵬的天,您就是子鵬的地,子鵬累死都不會埋怨一句的。”
“好子鵬,此生有你……”
“郎君什么也不用說,子鵬的命都是郎君的,咱們還是說說絲綢之路的事情吧。”
“好好好,子鵬你說怎么辦?我還聽你的安排就是。”
“屬下打聽到消息,絲綢之路上最后的商隊就要回來了,估計就是十天二十天的功夫就能回來長安,經過前幾次的試探,到時候肯定有大批的異族大商隊跟著過來,到時候咱們得商隊跟著那些外族人一塊回去,肯定能換回許多寶貝回來,一來一回不用多說,必定能賺回大量的銀錢絹帛,
那李鈺小兒有一點屬下是認同的,足夠的銀錢在手,天大的事情也能迎刃而解,所以掙錢才是最重要的,退一萬步說,假如咱們爭取不到族長的位置,也不必去做族老,直接向族里提出分家另外過日子,到時候郎君您還是一族之長,只要錢夠多,去異國他鄉買下土地做個至尊都不是什么天大的難題,不知郎君以為然否?”
催廣越聽越激動,穿了鞋子下來在地上來回走動;
“不錯!子鵬你說的向來都是對的,這次依然還是大道理,半個字兒都沒錯的,掙錢才是最重要的,子鵬你說怎么就怎么辦,咱們這邊你都管了三十年了,不用來問我。”
“屬下是想著給您稟報一聲,才好行動的,郎君是主,屬下是臣,當然要稟報清楚的。”
“不用不用了,絲綢之路上的事情依然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接下來怎么安排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郎君,屬下已經在安排了,咱們得商隊絕不會次于哪家的,郎君只管放心收錢就好。”
“哈哈哈哈,我有子鵬你在身邊真是輕松至極呀,好啦不說了我還要去睡會兒的,該死的身體每天都要睡很久很久才能解乏。”
催廣一邊說一邊就往外走,還不忘記回頭吩咐兩個妾室;
“把子鵬給我伺候好點!”
兩個妾室彎下腰答應;
“是郎君。”
“對了子鵬,以后你不用等我賞賜了再找她們侍寢,我身邊的人,我心里比誰都清楚,我不是傻子,你在咱們家的大權,不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但是你從來沒有不經同意踏入后院半步,我也知道你喜歡人婦,可是你從來沒有和后院任何一個妾室有私下里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