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辰國幽王不近女色,看來他只是喜歡更大膽主動的女子罷了。
慕瓏淵將夏柔萱眸中的喜意盡收眼底,他微涼的薄唇輕輕一勾,“看來公主真是在沐浴,打攪,告辭。”
這平靜無比的語氣聽不出半點兒歉意,慕瓏淵轉身要走,夏柔萱心中一慌立刻往后退了幾步,竟是緊緊地靠著門板堵住了他的去路,楚楚可憐得仿佛要落下淚來。
“王爺就這般走了,若是傳揚出去,柔萱的聲譽不就……”
“你這行宮內外皆是本王的人,傳不出去。”
慕瓏淵的聲音里皆是輕蔑與戲謔,唯獨沒有對她的一絲憐惜,夏柔萱只是那樣含淚倔強的望著這張堪比天神般的俊美容顏,那玲瓏有致的身子輕顫著,只怕任何一名男子看見了這樣的畫面,都會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
可天知道夏柔萱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壓制住心中的恐懼,從方才的一絲僥幸到現在生硬的對峙,她本不覺得自己毫無魅力,可眼前這名男子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打擊她的自信。
就在這時,慕瓏淵突然動了動,他毫無預警的邁開大步轉瞬間就來到夏柔萱的面前,伸出手去鉗制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連靠近本王都不敢,如此也想誘惑本王?”
他著實覺得好笑極了,明明已經大發慈悲的給了她展現的機會,莫非,這愚蠢的女子以為脫了衣裳就萬事大吉了?
夏柔萱渾身一震,望著慕瓏淵眼底的炙熱,兩人的姿勢這般曖昧,他身上的氣息冰冷卻莫名叫人燥熱,特別是與這張傾世容顏近在咫尺,竟讓她渾身的血液悄悄沸騰了起來。
那催人迷離的玫瑰花香越發濃郁,夾雜著慕瓏淵身上的龍涎香,夏柔萱的身子很快酥軟了下來,正要去扯那金邊玉帶,原本籠罩著她的溫度卻突然抽離。
“什么軟玉溫香,原來你們云國的女子,就算用了媚藥也叫人毫無興趣。”是的,一進這屋子他便知道那股奇異的花香是怎么回事。
慕瓏淵的聲音透著幾分乏味,他厭惡的看了一眼自己觸碰過夏柔萱的手,似乎在計較著一會兒要如何清洗才能去除這令人難以忍受的胭脂味。
眼前的女子表情霎時一僵,終于明白幽王是在戲耍她。
而慕瓏淵的耐心仿佛已經用完了,他冷冷的補了一句,“不是本王坐懷不亂,而是你……太令人作嘔。”
作、作嘔?!
夏柔萱這次是真的羞憤難當,要知道一名女子已經這般袒露竟還無法打動中了媚藥的男子,那是何等屈辱的事情!
就在這時,慕瓏淵的眼神忽然一變,他立刻察覺到身后的動靜。
下一秒兩條潔白的藕臂已然從后頭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腿,驚恐的大聲呼救著,“王爺不要……來人!來人啊……”
慕瓏淵低頭一看,竟是上次犯了錯后被禁足的夏香,此時她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樣子,仿佛方才被什么人侵犯了一般。
很快,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夏柔萱重新擁有底氣的冷笑響起,“若陛下見自己的妃子被王爺羞辱,不知王爺打算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