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原本昏睡過去的人當即驚醒,她狼狽無比的睜眼看向面色猙獰的魏曼瑤,仿佛想要說什么話一般連連掙扎起來。
這一切在對方看來,如同想要求饒一般。
魏曼瑤一想起夏淺薇在宮中時那種威風凜凜的模樣,新仇舊恨加起來,讓她立刻失去了理智。
“現在才想要求饒?未免太晚了些!你跟幽王可真是般配,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莫不是還以為他能來救你?真可憐,你怕是不知道吧?幽王一點兒也不在乎你的死活,就算我現在就把你的頭割下來送去幽王府,他也不會有半分的動容!”
眼前的女子立刻被這一番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她猛地搖著頭,可被毒啞了嗓子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
魏曼瑤很滿意她此刻的樣子,心中暢快無比,當即怒極反笑,“那日在宮中,你不是很囂張嗎?如今沒有太后撐腰,幽王又不要你了,你拿什么跟本小姐耍威風?”
她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這女子的長發,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將對方生生扯到自己的腳邊,揚起手臂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對方的頭當即一偏,已然被打得頭昏腦漲。
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地上的女子竟如同被激怒了一般,瞪著微紅的雙眸兇惡的看向魏曼瑤。
這樣的舉動讓她微微一怔,隨后又冷笑出了聲,“來人,把本小姐的繡花針拿來。”
很快,一盒裝滿了細針的木匣子被捧了上來,魏曼瑤得意無比的捏起一根,在地上的女子面前比劃著,“聽聞太后賞了不少好東西給永樂縣主,正巧,本小姐這兒也有個稀奇玩意兒。”
她說這話的時候,地上的女子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這針細如發絲,只要將它送入你的手腕,就會沿著你的血脈在體內四處游走,誰也不知道它會停留在哪兒,或許是扎破眼球,或許是刺入腦子,光是想想就覺得非常有意思。”
“……唔?!”
地上的人兒終于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痛苦的折磨,她掙扎的往后挪著,可根本無處可逃。
“永樂縣主不是喜歡給人扎針?本小姐也想試試這種感覺,說不定,本小姐也有濟世救人的天賦呢?”魏曼瑤的眼底已然泛起了精光,她的面色快速浮上一抹猙獰,竟大步上前毫不猶豫的將手里的繡花針扎進了對方的手臂。
“唔!”劇烈的疼痛讓地上的女子頃刻間在地上翻滾起來,灰塵沾染了她一身,伴隨著魏曼瑤暢快至極的笑容,眼前的場景說不出的殘忍。
“疼嗎?跟我二哥受的苦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么!”魏曼瑤越發的肆無忌憚,她高揚著下巴如同看著一只渺小的螞蟻,“不過,本小姐菩薩心腸,若你肯乖乖跪下來跟本小姐磕三個響頭,或許今日還能放你一馬。”
巨大的恐懼籠罩著這間散發著霉味的柴房,地上的女子疼的渾身痙攣,好不容易才緩和一口氣。
磕頭?
她的臉色蒼白無比,可竟然緩緩抬起頭,沖著魏曼瑤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