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這丫頭卻擺出一副為她著想的樣子,實則言語之中滿是威脅,才是真的要她伸手打自己的臉面!
夏淺薇自然察覺到了莊妃的不甘,但她無所畏懼的迎上對方那咬牙切齒的森冷視線,見莊妃隱忍著不為所動,她又轉過身去看向另一名女子。
“還有這位姑娘的兄長是去年入的營?那么你一定聽說過去年有幾名紈绔子弟仗著家世,在營中聚眾斗毆活活打死了兩名炊事房的小兵,據我所知,領頭的那人正巧也是被幽王掛在營前暴曬而亡,莫非就是你兄長?”
聽及此處,這女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哪里還敢去看夏淺薇。
真是可笑,莊妃未免也太心急了些,竟找了這些隨隨便便就能拆穿謊言的有勇無謀之輩來她面前丟人現眼,瞧,最后那名女子已經緊張得捏著自己的裙擺,哪怕再怎么躲閃,夏淺薇還是不給情面的來到她面前,伸手勾起了對方的下巴。
“每年都有那么幾個不長眼的女子想要利用自己的美色近幽王的身,他的做法也確實有失分寸,何必多此一舉把人送去花樓,萬一其中混入了奸細之流,豈不是縱虎歸山?依我說,就該連其九族全部打入大牢,好好審問才是!”
這女子只覺得夏淺薇的手指冰寒至極,而她的語氣更是叫人不寒而栗,竟嚇得對方當場昏死了過去。
可不,幽王的大牢是什么地方,進去了還能完整的出來嗎?
這人做賊心虛,更沒那個膽量跟夏淺薇硬碰硬。
三個口口聲聲喊冤之人,原來都是這種入不了眼的貨色,簡直將莊妃的臉面丟了個干凈!
四周一片詭異的安靜,那些貴女們本想欣賞一出好戲,哪知道夏淺薇三言兩語就扭轉了風勢,而她那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她們的小臉,竟讓人忍不住低下頭來……
要知道她們的族中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幽王手里究竟掌握了多少,她們不得而知,萬一真的惹惱了永樂縣主,與她們來個魚死網破豈不是得不償失?
“好!好!真是好!”誰知這時,莊妃突然展開了一道陰險的笑容,她輕輕拍著手,那眼神帶著幾分欣賞,幾分厭惡。
“永樂縣主好一張伶牙俐齒,看來是已經做好了與幽王共進退的覺悟。”
如今莊妃已經無畏當眾撕破臉面,沒了幽王,而且自從太后宮中挖出了那嬰骨后她便精神欠佳,根本無暇顧及夏淺薇,還有誰能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只見莊妃緩緩站起身,氣勢冷冽,這段時日她的隱忍全部化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只等著將夏淺薇灼個尸骨無存!
“來人……”
一旁的貴女們眼中齊齊一亮,心情再次高飛,誰讓這個夏淺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憑她也想跟莊妃娘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