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岸邊,慕飛卿搖著折扇,緩緩走著,上百個慕氏護衛將他團團圍住,一股護送著回到白玉馬車上。
外面人山人海,聲勢浩大,白玉馬車緩緩行駛其中,猶如滄海里,一葉扁舟,慕飛卿安坐車中,不動如山,那靜若處子的姿態,讓人感覺有一種揮斥方遒,不動則已一動驚天下!
我不僅僅是慕飛卿,我是宗師慕飛卿。
雖然我很懵逼,但我不會承認,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都是我的計劃,嗯,就是如此的。
隨著馬車越行越遠,外面人聲鼎沸沒有絲毫松懈,這一戰,沒有戰,卻比戰更精彩。
“誰說沒有戰斗?”
“有戰斗嗎?”
“呵呵,那是你境界太低了,看不到而已,只有劍道境界到達一定層次的人才能夠看到剛剛那一戰的精彩。”
“說得好像你境界到了。”
“不才,在下正好看到了滄海一粟!”
“什么?”
“公子飛卿河岸行走,看似平平常常,可我卻看到了一座劍山,浩浩蕩蕩自九天而下,壓迫得季三川手里的劍都拔不出來,那一劍啊,是我平生僅見,公子飛卿,宗師之尊,宛如高山!”
那人一邊說著,臉上表情充滿了崇拜,讓人不由得相信他可能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人群里,有其他的人也疑惑了,一個年輕人望向旁邊的一個同伴,問道:“這……陳兄,聽聞你乃是難得一見的劍道天才,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
那個被稱為陳兄的男子一愣,心里瞬間千回百轉,道:“當然看見了,看得比此前那位仁兄還要多一點,那不僅僅是一座劍山,更有無窮飛劍環繞,蘊含了劍道真意,唉,在這位無上宗師面前,在下那一點劍道,簡直不值一提!”
“陳兄不愧是劍道天才,對于公子飛卿這樣的無上宗師的劍道,只有境界越高才能夠看到越多,看來陳兄劍道已經遠超同齡人!”
“哪里哪里,同比公子飛卿,就是米粒之光而已!”
這人,雖然言語十分謙虛,可神態之間卻異常驕傲。
果不其然,周圍很多人都向他投來了異樣佩服的眼光,讓他異常享受。
……
“豈止劍山,我看到一劍自九天之上引動了天地大勢,劍還在云端,可劍意就已經壓迫下來,季三川亡魂大冒,連劍都拿不穩了!”
“我看到的不一樣,我看到平平無奇的一劍,可這一劍,卻大道至簡,避無可避……”
“為什么我看到的是千萬飛劍御空……”
“在下比不得諸位,只看到一道劍意架在了季三川的脖子上!”
“那是靈魂一劍,當看到那一劍的時候,我靈魂都有種刺痛感!”
…………
太湖遠處,那隱藏著的圣地年輕弟子中,突然有一個先天高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嚇得周圍其他幾個圣地中人都急忙緊惕起來,然而,那吐血的人卻微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虛弱道:“好強的一劍,慕飛卿,不愧宗師,在下剛剛截取了他一段劍意,妄圖一探究竟,沒想到就那么一點劍意就讓我重傷了!”
一眾人面面相覷。
突然,又有另一個臉色蒼白,道:“令予兄厲害,還能夠截取慕飛卿的劍意,在下只是觀摩了一下,就差點道心不穩,公子飛卿劍道之選,可入當世前三甲!”
其他的幾位圣地先天高手都懵逼了,
臥槽,我都在干嘛?
為什么我什么都沒看到?
同為先天,為什么他們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