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飛卿:“……”
我真傻,真的。
就在這時候,陳通騎著馬跑過來,拱手道:“啟稟家主,大公子,前面還有二十里到達祁陽城,據探子來報,祁陽城最近不太平,天下第一殺手敬一刀疑是出現在那里!”
“敬一刀!”
慕飛卿微微一愣,上次情況危急,他被敬一刀擺了一道,以十五萬兩的高價買秦政鳴的人頭,還交了五萬兩定錢,可之后秦政鳴失蹤,敬一刀也一直沒有消息。
不過,慕飛卿知道敬一刀的性格,肯定是沒能夠殺得了秦政鳴,否則第一時間就來收尾款了,而以敬一刀的習慣,沒有來退定錢,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還在努力完成任務中。
“難道,秦政鳴也在祁陽城?”
慕飛卿暗自嘀咕道:“要是這樣,那恐怕得繞路了,否則,這秦政鳴恐怕要拼命了!”
慕飛卿現在還有點怵秦政鳴,因為之前他殺了四海商會兩位宗師,又在三才郡時擺了秦政鳴一道,導致秦政鳴沒能夠回到四海商會,而后四海商會被黑道聯盟圍攻,總部毀于一旦,各地分部,也是毀的毀,敗的敗。
如今的四海商會,基本可以說是已經日落西山,這一切,雖然不是慕飛卿直接動手,但算起來,是間接毀在他手里的。
如今的秦政鳴,都已經快成孤家寡人了,如果這時候與秦政鳴碰上,又在遭遇敬一刀的追殺,恐怕秦政鳴會狗急跳墻選擇殊死一搏。
憑借著各種技能,慕飛卿對付秦政鳴倒是有把握,但架不住這次出來是辦正事的,而且慕氏這么多人,若是秦政鳴發瘋,以同歸于盡的心態來,恐怕慕氏這隊伍要被打殘。
“繞路走!”慕飛卿當機立斷,道:“不走官道了,走小路。”
…………
祁陽城外,一個獨臂老者正風塵仆仆的跑著,看上去十分狼狽,活脫脫的像一個乞丐,但是,他的速度非常快,宛若一陣風。
這個人正是四海商會的會長秦政鳴,他現在很憋屈,一個多月了,自從三才郡碰到敬一刀,就一直被敬一刀玩命似的追殺。
他根本不敢跟敬一刀硬碰硬,先不說巔峰時期就不一定是敬一刀的對手,就現在就斷臂的情況下,與敬一刀硬碰硬,無異于自殺。
三才郡那一夜被三大宗師圍殺,他被敬一刀砍下一條手臂,要不是因為敬一刀一心要親自殺他,在最后時刻與另外兩位宗師起了沖突,他當時就該死在三才郡了。
這一個多月來,他被敬一刀一路追殺,從江南追到青州,又從青州到現在的徐州,他都已經快要瘋了。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祁陽城混在乞丐窩里躲了兩天,居然又被敬一刀盯上了。
看著身后極速追趕的敬一刀,秦政鳴咬著牙,大罵道:“敬一刀,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至于這樣嗎?”
敬一刀現在也很狼狽,風餐露宿這么久,連臉都沒洗過,除了一雙眼睛是干凈的,其他地方都出油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被當成祁陽城的乞丐當成同類,這才碰到了秦政鳴。
“他娘的,這老小子,比他娘殺個朝廷大官還難搞,要不是十五萬兩已經是天價了,老子非得要求慕飛卿價錢!”
就在這時候,秦政鳴突然看到山下有一個小村莊,急忙扭頭附身一躍跳下山崖,迅速落下,當敬一刀追過來時,在山崖上已經看不到秦政鳴躲在哪里了。
就在敬一刀也一步跳下山崖時,
在空中,他看到那村莊外出現了一支隊伍,隱隱看到旗幟上,好像是一個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