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福安和蔣天祥都沒想到,呂冬梅的態度竟然這么強硬,如此一來的話,就連個談話的開頭都沒有!
看來根本就談不成了?
“呂總,何必棒打鴛鴦呢?”蔣天祥不死心的說道。
“我女兒是鴛鴦,他頂多是只野雞!”呂冬梅指著蔣福安說道。
蔣天祥皺眉,這呂冬梅說話,太過分了吧!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強行拆散他們,你女兒很可能會再次想不開?”蔣天祥說道。
“你胡說什么!我女兒沒有想不開,只是普通感冒住院了罷了!”呂冬梅面色微變,她還真想過蔣天祥所說的這種情況。
“普通感冒?呂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說謊吧?難道不是因為你拆散了他們,導致你女兒想不開而自殺?”
蔣天祥何等老辣的一個人,從聽到薛小蓉進醫院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薛小蓉一定是為情自殺!
“你們蔣氏集團,不想開下去了吧?”呂冬梅沉聲說道。
蔣天祥愣了一下,沒想到呂冬梅會威脅自己。
蔣天祥看了看身旁的蔣福安,自己是蔣福安唯一的叔叔,總不能看著自己的侄兒失去幸福吧?
于是一咬牙,硬著頭皮再次和呂冬梅爭辯起來。
“我聽說,薛北平薛總當年跟你結婚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小電子廠的小老板,那時候的薛總,身家恐怕還比不得蔣福安吧?”
“呂總您不也一樣和薛總結婚了?現在不也做到了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蔣天祥有理有據的說道。
“你是在對我說教嗎?”呂冬梅陰沉著臉說道。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說,難道就不能給年輕人一個機會?”蔣天祥說道。
“要怪就怪他出生不好吧,你說我勢利也好,說我不通人情也罷,這小子休想跟我女兒在一起!”呂冬梅冷冷的說道。
“叔叔,咱們走吧。”蔣福安握緊了雙拳,又無力的松開,還是怪自己太窮了啊。
其實蔣福安不算窮,但是相比于薛家來說,那的確算是窮的。
“對!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離我女兒遠點!”呂冬梅說道。
蔣福安轉身就要離去,一只大手卻搭在他的肩膀上。
“走?為什么要走?”秦天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蔣福安的身旁。
一旁的蛇哥看到秦天,頓時瞳孔收縮了下,那天的賬,蛇哥還記在心里呢!
但是黃勤虎早就警告過他,不要再去招惹秦天。
可蛇哥是什么人?吃了的虧,他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你是什么人?”呂冬梅皺眉,剛把蔣福安勸退,怎么又跳出來一個“程咬金”。
“呂總是吧,有些人呢,的確是出生不好。”秦天說著拍了拍蔣福安的肩膀。
蔣福安把頭埋的更低,心中更加自卑。
“你知道就好!那就趕緊帶他離開!”呂冬梅冷笑一聲,這秦天倒是識時務。
“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出生不好的人,是你,不是他。”秦天笑著再次拍了拍蔣福安的肩膀。
蔣福安猛地抬起頭來,沒明白秦天什么意思。
呂冬梅也是愣了一下,隨后一臉陰沉的看著秦天,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呂總難道不明白?”秦天笑望著呂冬梅。
“你的意思是我出生不好?”呂冬梅被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