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殺聲,慘叫聲以及“叮叮叮”的兵刃相撞聲,結合在一起,充滿著整個木枯寨。
鮮紅色的血液,以及死透了的發出臭氣的尸體,又集合在一起,出現在通往木枯寨中央,聚義廣場外的道路上,隨處看見。
頓時間,兩者相融沖蝕著整個木枯寨,顯得是那樣的死寂與恐懼,木枯寨仿佛像是在最后的掙扎,但是,其結果已成定局,早已無力回天。
滅門!就是滅門的氣息!
四周五十于丈的聚義廣場,院墻大門已經關閉,而院墻上站滿了人,仿佛是在等什么,又好像是在垂死掙扎。
而在大門外,則是站滿了許多身穿白衣和許多身穿青衣,胸前寫著《風》字的弟子。
一目細瞧之下,頓時間,便可瞧出,進攻人員,顯然比院墻上,還在守護的人員少出許多。
不過這時,好像進攻停止了,好像進攻的,這些人在等什么?又好像是在蓄勢,想一鼓作氣,直下最后目標,場中形式,就這么瞬間,停頓了膠著下來。
仿佛沖淡了相互之間,那種敵視的態度,氣氛顯得是那樣的,詭異不可測的壓抑,令場中眾人,產生出了一絲絲不安,震顫感覺。
“呸,這幫榆木不化得的定西。”郝處銀清啐一聲,狠狠的望向廣場的大門。
轉身對后面的吳科陰陰的道:“吳科啊!牧山主什么時候到啊?”
只見吳科滿面笑容的對答道:“稟告寨主,牧山主馬上就到。”
“哦,對了汪峰啊,咱們去濟陽鎮,請的天地雙雄沈氏兄弟來了么?”
“稟寨主,沈氏兄弟說了,晌午時分過后,就能趕到。”只見一白面四旬中年人,應聲道,讓人一看便知正是三長老。
看了看天色,郝處銀銀牙一咬忖道:“哼!這幫食古不化的東西,真是處處與我郝處銀為難啊,尤其是那個老不死的毛老頭,還有那個執法長老向長天,簡直是食古不化。”
暗自想完,又瞧了瞧山路,又暗自思考了起來“要不是林兒,我那苦命的孩子,出了那檔子事,也不會拖到今天起事,md這個郝運石小畜生,真是死都死了,還陰魂不散的,在我心頭攪和,弄得我一時心亂不已。”
于是間,暗暗地,更加恨起郝運石起來。
仿佛一聽這個名字,都會讓他血脈狂暴異常。
“哈哈,處銀老弟,你可真是做的干脆利索啊。哈哈”一聲低啞的大笑聲傳來。
只見遠處走來,一位圓臉大眼的的,身材短小的五旬老者,天風山山主牧剛到了。
郝處銀一見,就是雙手一抱拳,嘿嘿干笑的,迎了上去“牧山主到來,本寨主有失遠迎。見諒見諒。”
“哈哈,老弟修的客套!否則,你老哥哥我不答應啊”牧剛故作生氣地道。
于是郝處銀,頓時就是,嘿嘿干笑的,又是賠禮道歉了一番,引著牧剛帶來的眾人,向前方走去。
“嗯,還有不少弟子在做抵抗。”牧剛望向大廳方向,驚異聲道。
“還有五十六名低級弟子,都是些負偶頑抗之徒,不值得重視而已,不過,毛老頭和向長天還在,所以我沒有動手。”郝處銀陰陰的回答說完。
“哦,原來如此,老弟果然謹慎,不過放心,你老哥哥自會與你想辦法。”
“哦,老哥哥你要現在進攻?”郝處銀咦聲問道。
“當然。”牧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