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劉成器的人,這些年都去哪了。”
顧硯白問著,但是那縣令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事情恐怕誰都不知道了,我之所以知道他前陣子回來也是因為曾經聽劉老漢提起過說他最疼愛的侄子,馬上就要回來了,而且在外面混的好像還不錯。”
“其實上一次去劉老漢家里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們家里多了很多值錢的東西,以前他們家除了一張床一個柜子以外什么都沒有的,現在置辦了不少的家具,我覺得應該就是那個劉成器給他置辦的。”
“難不成這個劉成器就一直沒有什么消息?”
顧硯白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可是一個大活人,其他人不知道流程器的下落倒還說得過去,但是他作為一個縣令,對于縣城之中人口的把控是沒有辦法去推卸責任的。
“您還別說,從昨天劉老漢家里出事之后,我就開始想到會不會跟他的那個侄子有關系,于是我便讓城門前的人嚴加排查,可是從那個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什么消息。”
聽著這話,顧硯白皺了皺眉頭。
“難不成他已經提前離開了?”
“我覺得不太可能。”
明月溪突然說到。
“那個賬本應該是在置換家具的時候放進去的,而東西剛剛放好他應該不會馬上就走,畢竟這剛回來就走也太奇怪了些。”
“會不會是有人追殺他呢?那個人追殺到劉老漢的家里之后見他不在,便把劉老漢給殘忍的殺害了。”
顧硯白說著,而他的這種猜想也是十分有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劉成器去了哪里?昨天事情發生之后,縣令就已經封鎖了城門,他不可能逃走的,所以說現在兇手和劉成器都還在這個縣城里。”
“沒辦法了,只能選擇最笨的辦法,挨家挨戶的搜。”
顧硯白轉向縣令說道。
“這個案子后面牽扯的事情很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盡快把劉成器給找出來,這樣的話也能夠給這一次的案子帶來些許突破。”
“只是這縣城這么大,如果挨家挨戶的搜的話恐怕是要耗費很長時間的……”
縣令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只是這種擔心顧硯白毫不在意。
“沒關系的,你就按照這個方法來搜,其他的事情,我們會去做的,你的任務就是把劉成器給找出來。”
說完之后又交代了一些細節,顧硯白便帶著明月溪離開了縣衙。
“對于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走在路上的時候,顧硯白突然對著明月溪問了起來。
“我的看法剛才在縣衙里都說出來了。”明月溪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怎么了?難不成你又有什么發現了嗎。”
“發現倒談不上……總之我們現在先回去吧,林員外那邊估計等我們都已經等急了。”
“等我們?”
經過顧硯白的提醒明月溪,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他們兩個人就算編造的借口再完美那么林員外肯定也是會派人跟著他們兩個的。